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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老人只好求助似的看向了旁的许迈。

雍和帝不耐烦地呵斥：“快说，这方是真是假！”

过之而无不及的皂，草民斗胆，请陛下召皇家匠人上殿，在周春及二老的指导下制皂！”

老人看向周春，却见对方也是一脸不确定。

他当然不懂什么制造皂，李家工场严格按照水线生产，各项生产工序之间严格保密，上面的人没办法，才找了他来充数，怎么可能知这方究竟是真是假？

回想起来，工场确实在正常运转，方是自己利用事份暗地里把各个工序组合起来所得，且直到被带入顺天为止李文柏并没有派人与自己联系过，想来李文柏再未卜先知，也不可能在最开始就在工场里手脚！

老人也不傻，接过方就准备说是假的，但一抬，正对上李文柏高深莫测的瞳孔，一句话哽在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按理说上面的行动一直隐秘，就算是李文柏在听到书院言之前也并不知已经被盯上，他哪里来的时间回去乐平动手脚？时间上也来不及啊！

老者松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检查了遍草纸上所写的内容，然后高声：“皇上，这方确是草民祖传之物！”

周春看看老又看看李文柏，似乎想在对方脸上寻找答案。

再看向上首的王敦茹，老相国满脸严肃，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于是，问题便又回到了周春上。

周春脸色一白，平民百姓的他此生见过最大的官不过是乐平县令，哪里受得住雍和帝滔天的龙威？

这小子，肯定是在方上面了手脚。

只见顾文笑嘻嘻地出班一步，先是端端正正朝雍和帝行了礼，然后转面对那出声的老官员：“方大人，您这

虽然初看李文柏的态度，像是在方上动了手脚，但如果他没动呢？如果只是引导他们出错的障眼法呢？

思及至此，周春不着痕迹地点点。

李文柏当即抱拳：“陛下，既然如此，草民请当场制皂！”

“荒唐！”一白发苍苍的官员颤颤巍巍出班，枯草似的手指直指李文柏的鼻梁，双颊气得发青，“朝堂是何等地方，怎容得你个商人如此放肆！案件是否冤屈自有当值衙门审查定案，陛下纡尊降贵过问几句已是对你大大的宽容，你怎可大放厥词说什么当场制皂，分明是藐视朝堂！”

许迈惊疑不定，对于方之事他一窍不通，在场之人唯一真正接过方的只有周春，想来作为李文柏最信任的工场事，负责利最高的皂工场之人，周春应该能辨别李文柏所言的真假。

只凭着周春的话，朝堂之中还有谁不明白的？且静静听着，端看圣意。

李文柏竟是微微一笑，对着周春说：“原主就在此地，我如何动手脚？你如若担心，自可请原主再次查阅确认！”

雍和帝从善如，命太监将草纸交到那老人家手上：“你看看，此方可是你祖传的那份？”

周春虽受人所迫，但也不蠢，当即一惊：“东家，你在方上动了手脚？”

没想到这当场突然出来个卫士，李文柏回，抱拳就要反驳，突然见到顾文暗地递过来的眼色，心下明了，微笑着闭上了嘴。

顾文眼睛一亮，瞬间明白过来李文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