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屯的男娃儿们,难
就给人白忙活了八个月吗?八个月啊大人!”郑平哭诉
。
在陈一志翻看名册总纲的时候,李文柏可没有闲着。
李文柏的语气开始变得犀利起来,“大齐律例明文记载,但凡征募徭役,都必须有县衙大印加盖,且征募的每一
每一个人口,都会记录在县衙保
的徭役名册中。既然名册中没有尔等村落的征募记载,那么便不存在什么官服征募!”
“嗳!”李文柏坚持
:“这私征徭役之事,波及范围之广,已经涵盖了整个交合县一十二个村,陈将军你也是西高村的人,也算涉案人员,看看不妨!”
见李文吧如此生气,陈一志心里对他的话也信了八分,不再质疑,转而低着
细细翻看手里的名册总纲来。
惊堂木的响声再次响起,压下了农妇们的叫唤,“是非曲直,本官自有论断,尔等不得喧哗!”
说着,李文柏看了一眼堂下愁眉苦脸的几个里正,
:“没有县衙的大印,也没有名册记录在案,此次的徭役,乃是私征!尔等可明白?”
想到这,三子松了口气,继续观望。
陈一志连忙摆手,“这……这可如何使得?国朝文武分家,本将军怎能参合公堂审案?这断然使不得!”
等到衙役扶着这十二个里正起来后,李文柏才缓缓说
:“诸位里正,看来你们是误会本县了。”
“哼!”李文柏冷哼了一声,显然余怒未消,“不错,确实是私征徭役!陈将军看了手里的徭役名册总纲,便清楚了!”
这个李文柏挡一挡吧!”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问问陈将军!陈将军手里的名册总纲
“是啊是啊,我们接到的,可都是县衙的命令啊!不然我们怎么会让他们把人带走啊?”
刚一接过总纲,陈一志忽然想到了什么,问
:“李大人刚才说,私征徭役?”
“尔等年迈,不必跪着了,且起
说话吧!”
“误会?大人这话的意思是……”西高村里正陈言疑惑
。
“请大人
主!”
反倒衙门口围观的农妇们开始
动起来,“那我们的夫君、儿子们,算怎么回事?大人请替我们
主啊!”
李文柏的一番话,把堂下的众里正说的哑口无言,失魂落魄的。
努力平息了一下怒火,李文柏深
了口气,拿起手中的徭役名册总纲,转
对陈一志说
:“陈将军,你也看看吧。”
几个里正唉声叹气地说
。
公堂之上没有私交,李文柏没有喊他陈叔,他也不好直接叫李文柏冠玉。
“请大人替小的们
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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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三子并不知
,这一切,本就是李文柏安排的,村民们的目的,也
本不是李文柏这个县令,而是施五!
“经本县查证,这两年本县并没有对你们一十二个村进行过徭役征募。别说是本官,就是上一任知县,也未曾对各位村里有过任何征募。”
这回陈一志不再拒绝,伸手接过了名册总纲。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只是碍于
份,不便知
太多罢了。
“私……私征?这……”陈言张着嘴,六神无主,不知
该说些什么。
“可……可确实有县里的官吏,到过我们村里,带走了我们的壮丁啊!而且发的都是县里的命令啊!”陈言诉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