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叔叔,你们难
就不能听我一次吗?曹刺史是我亲叔叔,难
我还能害了他不成?李文柏不过是色厉内荏,几位叔叔莫要被他给吓到了啊。”
“咱们西州除了曹刺史是四品,有银鱼带,可没别人再
“银鱼袋……五品以上……”一个中年副将喃喃
,脸色有些严肃。
几个副将们怒了,他们忽然觉得有些太惯着这个主帅了,也干脆撕破脸
,连“将军”都不叫了,直接冷声
:“曹东山,你虽是主帅,可不要忘了,外面这五千州兵,可都是曹刺史和我们几人带出来的。在这里,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现实,曹东山涨红了脸,却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贵人?什么贵人?”
五品以上穿绯衣用银鱼带,三品以上穿紫衣用金饰鱼袋,都是尊贵的象征。
此刻在议事营帐内,曹东山正与五个中年副将激烈地争吵着。
其实曹东山自己也不知
,为什么自己等不下去。他总觉得李文柏在后面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他。人人都知
拖下去交合县城会守不下去,为什么李文柏会如此心甘情愿地拖下去?
一个兵卒跑了进来,半跪着说
:“禀告将军,外面……外面来了几个外乡人,说要见几位将军。”
“……”
他到底
了什么?他的底气从何而来?
但大雪放晴的喜气,并没有传到曹东山的军营里。
几个副将不明白为什么曹东山会这么急躁,好好等就行了,他们的
上级在人家手里,他们急也没用啊。
鱼袋,是大齐官员
份的象征,一般五品以下的官员,没有鱼袋,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会获得朝廷赐下的鱼袋。
“曹将军,我等不明白,我军明明可以将李文柏等人困死在县城内,只待城里粮绝,李文柏自会投降,何必急于这一时?若鲁莽攻城,我等又将置曹刺史的姓名于何地?”
曹东山现在正在气
上,正愁没地方发
呢,哪还有什么心情见什么外乡人?
“你……”
这次不等曹东山开口,其中一个中年副将起
问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们的腰间,可有佩
鱼袋?”
“什么外乡人。本帅现在谁也不见,让他们
。”
时隔多天,他再一次提出了攻城。这与几位副将以及曹严的计划相左,自然得不到几人的支持。
真
,和煦温
的阳光,普照大地,给交合百姓带来温
的同时,也扫去了笼罩在众人
近十天的阴霾之气。
正当营帐内正吵得火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曹东山不知
。他只知
,眼下之事,宜快不宜慢,迟则生变。这是他的预感,也是这几日一直令他惴惴不安无心睡眠的原因。
“这不是什么吓不吓的问题,而是刺史在对方手里,我们所有的举动,都要以刺史大人的安危为重,你是曹大人亲自点名的主帅,就该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曹东山这话一出,几个副将不高兴了。
“可……可张校尉说他们是贵人,不敢无礼……”兵卒依旧跪在那,有些犹豫的说
。
兵卒低
想了想,回
:“是有鱼袋,好像是银色的。”
“我的职责,便是救出叔叔,不让他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