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声,月初和赢珏伸手月初摸索着恒快原本在的地方,猝不及防摸了个空。
赢珏的水囊早已空了。
最关心:死的活的?
恒快知道这样甘甜的水只有钟离渺渺那里能喝到,至于从哪儿来的?
四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上的汗水、血水和在一起,四人却毫不嫌弃或椅或躺趴在地上。
他的指腹划过墙上深深浅浅的壁画,饶是他看不到,也能清楚的判断出这是墓室。
赢珏惊醒,“发生了什么?”
舒服极了。
生理性赶紧缩手!
手腕一翻,将手囊递给了身后的侍卫,“月初,水。”
赢珏与月初应声。
黑暗中,赢珏耳微痒,“嗯。”
钟离渺渺回忆着,不崩塌的地方是他们拐的最后一个路口。
“不知。”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他不会去问。
恒快一边爬起来,一边伸手摸自己撞到的东西。
月初的体力也几乎到了极限,回来说完这句话就默默的趴地上了。
那恒快掉的洞,“之前还没出现。”
“这里有个洞,恒快应是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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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珏的声音欠打极了,“是啊,棺材盒子。”
“走吧,下去看看。”
“渺渺?”
赢珏下来之前也没想过隧道通向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墓室!
水囊递给身旁的男人,“赢珏,水。”
里面是她早就装好的灵泉。
“哎呦,嘶,好疼。”
恒快这才将水送入自己的口腔,蕴藏绵软丰厚力量的水滑入喉,滋润身上每一处经脉。
“恒快?”
而且,钟离渺渺显然已经把他看作了一份子,他为何要出卖对方呢?
钟离渺渺自己喝了一口后,不说身上的疼痛,至少她的精神好很多。
塌是否真的停了。
侍卫的声音嘶哑难受,“爷,停了。”
只听恒快滚了好几圈撞到东西才停下。
而另一人,钟离渺渺长臂一捞,手扣着帝王劲瘦的腰。
“我在。”
四人闭着眸,放松下来才感觉到手指累得抬不动,全身都在疼!
“是,之前是没的。”
突然一片静谧中发出来一道实心的“嘭!”
钟离渺渺和赢珏挨的很近,两人肩膀挨着依靠般尽量让对方舒服些。
“爷,我摸到了一个雕刻着东西的盒子。”
月初接住,喉结滚动,哑暗的声音融了几分清明。
随后递给身后的人,“恒快,水。”
恒快爬起来,随意的靠在狭窄的石壁上。
钟离渺渺的手摸向腰间的水囊,万幸还在。
“好了,给你。”
手心,肘,膝盖应是都出了血,胀疼又酸懒。
只是,不知他们现在到哪位后妃或是倒霉陪葬的墓室了。
若是有,钟离渺渺和赢珏两人应早已掉进去了,怎么也轮不到第三个恒快。
恒快:!!!
三人摸索着下了狭窄隧道。
少年嗓音清朗,如潺潺泉水般,“小心。”
月初手把在边缘才没摔下去。
水囊传回给钟离渺渺,晃动一下,里面还剩了些。
黑暗中,骨节分明的大手接住水囊,仰头喝了一大口。
患难之情,大概就是这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