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走到房门口，要开门的瞬间，蒋弛却突然把她按在墙上。

        还跺脚。

        一晚上没听到过他说话，黎书没好气，不回答。

        她跟在后面，一阵委屈：“蒋弛！”

        轻轻柔柔的一句，他就是跟着出去。

        “小小。”他突然开口。

了你！”高令远对着醉成一滩烂泥的人嘟囔，趁乱反击了两拳，在蒋弛反应过来之前一溜烟跑远，冲着黎书喊，“交给你了，我走了啊！”

        高令远说得没错，蒋弛果然很听她的话，甚至黎书都没怎么折腾，她只是把人扶稳靠在墙上，然后俯下去问他：“能走路吗？”

        酒气靠得更近，还有炽热鼻息，他严严实实把黎书罩在底下，像抓住一只小兔子，手脚都按严实。

        没了搀扶蒋弛会摔倒，黎书动作比脑子先行地弯腰抱住，很重一颗脑袋就这样压在肩，她几乎是半蹲了，艰难说话：“他这样，我怎么扶上去？”

        “我不你了！”

        蒋弛插兜垂着，刘海被风得一上一下。

        黎书耿耿于怀，毕竟蒋弛这一周都没找过她。

        这样的情况下也记得要让自己垫背。

        “你找她干嘛？”赌气似的撇下这一句。

        只好闷着气拖着他往上走，扯着人进电梯，蒋弛全程不吭声，黎书看看他乱糟糟的发又嗅嗅酒气，更生气。

        抿了抿，想了又想。

        到了楼层，她先出去，转对着依旧插兜的人：“出来。”

        黎书不高兴，抱看着他。

        蒋弛记起他们在吵架，不要搀扶，自己起上楼。

        “对不起。”她在挣扎中听他闷声，“刚刚差点摔到你。”

        明明是醉酒，可这哥们在黎书上就是比在他边安静。高令远了然似的地冷笑，大步走远：“你能的。‘小小’都不行，还有谁行。”

        和醉鬼说不清楚，黎书决定最后一次扶他，如果蒋弛还把自己甩开，她就……

        蒋弛沉默着，像在反应她的话。

        歪歪扭扭的，走三步晃两下，不走直线偏走曲线，连楼都差点进错了，还不等黎书。

        黎书拯救了自己也顺便拯救他，稳住形后，就气鼓鼓地不说话。

        她就把高令远叫回来，让他们自己折腾！

        “我就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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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书有点疼，正想试着把他架起来，坐着的人就像突然认出她是谁一般，重重皱了下眉，扭到一旁。

        吼完就要转离开，谁知刚才还走不稳的人现下反应却快，他两步垮过来就将黎书拉住，还是没站稳，要拉着她一起摔。

        再度扶上去，他却安静了。

        “我要找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