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事,他已经告诉了祖父,祖父说他们家有的是钱,可以随便花。
刘捕头原以为他们过来的快,方华全根本来不及转移银票。
正堂中五个人,只有三个在认真开会。
谁知下一秒,方华全身体后仰,打了个很响的喷嚏。
真没想到,大公子行事居然如此缜密。
再后来,就是等孙子玩累了回家...
不但要玩的精,还得玩出花来,才不辜负这个名头。
“老伙计,你说晋阳王妃真能治好宏宇的小毛病么?”
而且,这王妃祖母是真心厉害,似乎就没有她想不到。
可以说,余光在他心里已经成功封神。
那时候他也是每日坐在花园中,静静等着孙子从衙门回来。
她又不是百科全书,不负责答疑解惑。
礼王则抱他那只起了大作用的乌龟,坐在花园中等孙子。
却没想到在方华全浸湿的衣服中,只找到一只装着些散碎银子的钱袋子,以及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所以他吃饭时就将那十万两银票给了余光,并且告诉余光,不够花可以随时向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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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就不说呗,咬我做什么...”
刘捕头:“...你注意身体。”
却见方华全的脊背一僵,刘捕头心中一喜,就知道这样的审问方法有用。
随后,礼王轻轻敲着乌龟的背壳:“老伙计,你说今天要是没有你,晋阳王妃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与你无关。”
方宏宇的眼睛像是小蜜蜂一样到处乱转,只有余光点到他名字时,才会认真看向余光,象征性的对余光点头。
越想越妒忌方浩清,明明大家都是在继母手下讨生活,凭什么方浩清就有一个好祖母护着。
方华全吸了吸鼻子,如同解释般对李捕头轻声说道:“在水里泡的太久,有些着凉,你刚刚说什么?”
礼王悄悄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果然是上了年纪,怎么就脆弱成这样。
这样的感觉令他很是怀念,当初方宏宇出事前,他已经给孙子求了一个官职。
说来也是,摊上那样一个继母,但凡是个心性差的,怕也活不到现在。
听侯夫人的意思,这银票就应该在大公子身上,可为何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从此时起,他要祖母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余光正在给几个熊孩子布置任务,既然是纨绔,自然要有纨绔的样子,做的事情一定要同吃喝玩乐有关。
将刘捕头打发走,余光带着四个孩子回正堂议事。
见方华全捧着银票心疼的大呼小叫,刘捕头忽然问了句:“十万两银票有多少张。”
礼王:“...”我们不是一路的么,为何忽然翻脸了。
祖父说过,这就是爷们的大气。
方浩清则是认真做记录,经过刚刚的事情,他对余光的敬佩已经到达顶点。
方志年一边认真听余光的安排,一边表情纠结的看着余光,他头一次发现,纨绔有可能不是个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