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出他的称呼时，她忽然想起来离开清吧前得到的那句祝福。

        失重带来本能恐惧的下一秒，后柔的床同时承接住了自己，和死死压在他上的妹妹。

        “哥哥...我喝醉了，我只能是喝醉了。”

        她眼泪落进他的脖颈里，浑都因为抑制抽泣在剧烈发着抖，像一只遍鳞伤、饱受苦楚的幼兽，脆弱到让人不忍拒绝。

        她说，

之中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哥哥在着急吗？是不是只有在她出狼狈模样的时候，他才不会得心应手、从容不迫？

        程雨瑶忍着那阵痛，抬起眼看着他：

        此刻她再次恢复了往日里柔、温顺的模样，屈膝跪坐在他的腰腹间，慢慢地弯下腰来，将自己的贴上他的膛。

        “至少给我一个夜晚吧，然后，我就把那些都忘记。”

        程雨瑶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肤里掐出红痕，温凉的泪滴在他的眼尾，随后便是莽撞上来的、带着甜腻酒气息的吻。

        她的尖蛮横地闯进他的齿间，尖锐的虎牙重重磕在上，顾不上陡然溢开的血腥味毫无章法地吻一通。

        “哥哥，”

        可她不想缩回手。

        她支着桶的边缘站起，扶着洗手台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如果有遗憾，那就留在洱海吧。

        程逸洋骤然眯起眼，角破损的伤口在她胡乱地舐下火辣辣的刺痛，他轻轻“嘶”了一声，抬手用掌心抵着她的额强行分开两人的距离，努力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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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逸洋心脏一缩，想要松开手去扶住看起来摇摇坠的她时，却被反手抓紧手腕，紧接着整个人被她猛地向后推去。

        “我没事、不想吐...”

        程雨瑶松开掐着他另一只手腕的指尖，双手脱下外套，只剩下那件单薄的睡裙。

        “真的没事吗？”

        程逸洋轻蹙起眉紧跟上去，握住她的手腕：

        “哥哥...”

        “瑶瑶...你喝醉了。”

        扣在腕间的指节像是的火焰烙在肤上，蚀入孔间的火星顺沿血淌、循回至心脏，肆灼焦着动的血肉，将她得好疼、疼到浑都在发抖，快要站立不住。

        “怎么了...哥哥在。”

        程雨瑶的额撑在他的掌心中，眼泪顺着脸淌到边，她恍惚地伸出尖，轻了嘴角混着血迹的泪。

        她好像，真的醉了。

        她哽咽着，声音轻得像夜里悄然化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