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一整个夏天里他都穿着长袖，难怪每一次的亲密他都没有脱下衣服。

        线条明显的锁骨、浅粉的、漂亮的腹肌...

        这两疤痕的位置，分明和自己腕间的伤口一模一样，但却更深、更长，她几乎不敢想，利深深划破肉、甚至割裂腱时的疼痛。

        不自觉地咽了口唾，行动率先于理智出反应，张口咬在了哥哥的肌上。

        “在这里盖上、这里也盖上、还有...”

        她觉得牙，有点儿想咬。

        她的声音忽地停顿住，未说完的半句话骤然消音。

        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拥入怀里，用指节轻轻沾去她的泪，

        “...笨哥哥...”

        程雨瑶怔怔地想要说些什么，话语却堵在了绞痛的心口，眼泪先于声音落了下来。

        她呜咽着低低地呢喃了一声，随后抬起，吻上了他的。

        “哥哥...我留下的印记，还在吗？”

        她止不住地哽咽，连呼都疼到几近滞涩，指腹抚上那两凸起的疤痕，泪模糊着眼眶一滴滴落下，语无次：

        程雨瑶眯起眼笑：

        指腹本顺着哥哥肩膀往手臂上，却在目光顺势垂落时，眼底赤地映入了两狰狞的伤痕。

        曾经在脑海里短暂冒出的疑惑都不问而解了。

        这是哥哥第一次主动脱衣服。

        “你原来、你为什么...”

        “已经长好了。”

        程雨瑶看得有点呆，目光瞥了眼冷白肤色上残留下的一点点淡青色的圆印，就忍不住再往别的地方瞟。

        程逸洋也不躲，任她在自己口上留下一个浅红的牙印，扬了扬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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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能轻易明白她未尽的言语，低下去亲吻她眼角的泪，咸涩的苦浸齿间。

        腰不自觉起，她将自己的往他的口中送，掌心扶着他的肩按上时，想起半个月前他离开时自己咬下的淤青，轻着问，

        “那这就是小狗专属印章呀，只是可惜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所以哥哥要一直待在我的边，以便我随时补盖。”

        “变成小狗了？”

        程雨瑶一时哑了声，难以置信地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

拭过血痣，随后往下住的，面碾上尖细细舐。

        “...别哭，宝宝。”

        她一副打量考察的模样，伸出指尖去点点他的腹肌、锁骨。

        很长，肉粉色的增生疤横贯左手腕间，仅仅是看见白皙肤间突兀隆起的弧度，就足以知这两可怖的伤曾经深至见骨。

        程逸洋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替自己未解完的衣扣全解开，轻咬了咬妹妹的尖，才抬起来脱下衬衫，着上侧了侧肩颈让她看：

        “没关系。你受过的伤，我想感同受。”

        “嗯...”

        这一次，一切不再克制。

        “还有一点痕迹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