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就给我打电话，别抓了。”她声音低低的，落在耳中，像一声无奈的叹息。

        谢翊宣放下她的衣服。

        女人温热的指尖抚上她的背脊，轻微的刺痛和意让她颤了颤。

        “嗯...?”余水袅仰起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好。”余水袅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声音里透出雀跃，嘴上却替她苦恼似的发问，“可你不是很忙吗？”

        “我来这边之后起了疹，医生说不能泡温泉。”余水袅低着，手指蜷在袖中，不安地揪着袖口的布料。

        谢翊宣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并不挣扎，声线低柔：“生病有什么美丑可言，我不会在意，你很在意吗？”

        谢翊宣线抿紧，眉目冷凝，话在翻涌。可见她乖巧地趴伏在沙发上，腰背微微颤抖着，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语气又不自觉放柔：“这两天我带你去看看。”

        跟小孩一样，气，不听话。

        “让我看看。”她牵着余水袅坐在沙发上，帮她脱去外套。

        果然还是觉得...很难看吧。

        余水袅耳发，有些动摇。

        这个吻不像她往常那般耐心蚕食，带了些惩罚的意思。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引导缠绕她的，弄感的肉，迫使她发出压抑的呜咽。在息的间隙里，重重地她的，在她即将出声时再次封住她的，将声音都堵回间，化作更急促深重的息。

        她再没有理由拒绝，妥协松开她的手，乖顺地转过，趴在沙发上。谨遵医嘱，她这段时间都没穿内衣，贴的贴。掀开衣服，从背后能隐约窥见雪白圆的弧度。小唐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没有因此羞涩过，此刻在发生过更亲密关系的人面前反而感到难言的羞赧。

        交缠间，空气都是的。谢翊宣吻得太急太深了，黏腻的涎水从余水袅的角落，淌过白皙的脖颈。她像一只美的娃娃，只能任凭女人摆布，予取予求。

        看得人发怔。

        “你什么？”半脱不脱的雪色羊绒大衣蓬松的质地将她的面容映衬出几分柔和的气质，连带她的语气也像被柔化了一般。

        “找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明知故问，得寸进尺。

        “给我看看，好吗？”谢翊宣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幽黑的眼眸直直地望进她眼底。

        “唔，半个月吧。”她坦诚回答。

        知和亲眼看见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谢翊宣的视线落在她的背上，久久没有说话。

        ...她很在意。

        可是她的语气听起来好温柔，一点点瓦解着她心底的防线。

        “找了也想。”

        她没听错吧？

        半个月都没好，还一直瞒着？

谢翊宣正准备脱外套的动作一顿，问：“为什么？”

        “我......”

        “不是。”余水袅很快地否认。

        她的指尖停留在那些红的抓痕上，边缘胀，结着深色的痂，不知用多大力才能把自己抓成这样。“怎么抓成这样？”

        “听说这边晚上的星星很漂亮。”她的手指点着她红的，低语，“要不要去看？”

        刚坐起来就被女人揽进怀里。谢翊宣像是实在不知拿她怎么办好了，下巴轻蹭着她的发。

        谢翊宣也垂眸看她：“不是存了我电话么？”

        更何况她对谢翊宣的引力大分就来自于这副相，让她如何不在意？

        余水袅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点颤抖，恳求般：“...很丑。”

        谢翊宣看着她微弯的角，亮晶晶的眼眸，没有回答，扶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余水袅忐忑不安。

        谢翊宣不再问，缄默地等她的下文。

        “太了...忍不住，晚上回去就想挠。”只有片刻的刺痛，才能短暂麻痹深入骨髓的意，是一种扭曲的解脱。

        “这不重要。”谢翊宣打断她，眉微皱，想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并没有听林叙说过这件事。”

        “我不知你会带我来...”她试图歉。

        谁不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一个完美的形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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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了张纸巾，细致地干余水袅脖颈和角的痕。

        分时，谢翊宣不轻不重地在那颗珠上咬了一口，瞥见她吃痛微蹙的眉，又亲了亲。

        “你不想和我一起？”她又问。

        想到后背那一片让人看了就丧失望的难堪痕迹，余水袅有点难以启齿，无数措辞在脑海里盘桓。

        “多久了？”谢翊宣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哪怕余水袅已经知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冷漠无情，却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哄着她。内心甜蜜与酸涩交织，一方面为她是这么好的人心动不已，另一方面又因为她们只是情人关系而酸涩。

        如释重负，余水袅坐起。

        像在反复告诉她：她并不在意她背上有多难看，她只是关心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