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低声继续：

        “但一般人，在幼年时期就能自然觉醒。像你这样……可能是因为特殊原因，或者强烈刺激，才被激发出来的。”

        “你的存在，对某些人来说……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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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把她整个人轻轻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膛上。

        乔乔心口发。

        刚刚是和白荣亲近，她才意外进入了神图景。

        乔乔怔怔地眨眼：“神……图景？”

        哨兵杀得越多，污染得越深，神图景就会越发黑暗。”

        他将额抵在乔乔的额上，闭着眼，声音低哑又温柔：

        “我知，那是你的神图景。你觉醒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情人耳语，手臂收紧，将她更牢牢圈在怀里。

        “可你的……很干净，很漂亮。”

事了……我在，乔乔，没事了……”

        乔乔地靠着，心脏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撞得乱。

        乔乔心失了节奏，脸颊也不自觉烧了起来。

        他俯，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她喃喃：“我……我刚刚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一片湖，还有一棵树……后来下雪了……”

        如果和方夜……

        听到这里，方夜深深松了口气。

        方夜沉默了一瞬，角微微勾起，却没有回答。

        方夜察觉到她的迷茫，声音更温柔了些：

        乔乔抬起眼，小声问：“那……你的神图景呢？”

        乔乔听得一知半解，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她转动着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对那个奇异世界感到好奇。

        “乔乔，从现在开始，不要随便暴你的气息。”

        那么，她得把这里的规则弄清楚，才能活得更好。

        “你会有一天看到的。”

        乔乔微微抿，脑海中飞快划过一个疯狂又危险的念。

        “每个哨兵和向导，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神世界。

        既然已经穿越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既然自己已经成了某种重要存在……

        神图景就是我们最深层的神映。”

        方夜轻笑了一下，额蹭着她，耐心解释：

        “神图景，会随着污染和神状态变化。

        “别担心。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慢慢陪着你。”

        还没来得及多想，方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低声在她耳边警告：

        乔乔眼神迷蒙，意识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