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不走，会一直陪着襄襄的。”

        见状，容衮加快脚步进入主卧，将她放到小沙发上，才俯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

        她猛地箍紧容衮的脖颈，呼急促，脸颊贴着他的，声音却像被封在间完全发不出来。

襄环视一周华美讲究而不俗艳的布置，满意地收回目光，转而盯着容衮平和眨动的睫和高的鼻梁发呆。但随着他一级级登上通往二层的台阶，一莫名的恐慌预感忽地涌上容襄的心。

        “不舒服？”

        是什么？

        然而，容襄在他的吻再次落下时，眼前阵阵发黑，如坠无底深渊。

        容襄眸中泛起慌惶的水光，摇摇，又点点。

        还是…过去发生了什么而她忘记了？

        容衮被她毫无章法的啃弄激得闷一声，子微晃，轻易就被她拉倒进沙发中。容襄四肢并用攀着他结实的躯，要蜷进母内般拼命往他怀里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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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容衮未有下一步动作，她松开他的手，柔躯不不顾地与他贴合，饱满肉被他的膛挤压得扁扁的，如重演小时候抱着容衮的不放他出门的模式。

        容衮由着容襄把双进他间，在她啜泣着索求更多时微微使力将她固定好了，着她后颈温声安抚。

        容衮无法，只能一下下抚过她纤薄的背，手臂缓缓收紧将她完全拢入。

        只有息，没有爱哄。

        搅缠从激烈变得温和，容襄的眼尾晕开薄红，呜咽细碎堪怜。

        她的心达到每分钟120次以上，像揣了只白鸽在内任它扑腾，撞得骨隐隐作痛，五脏六腑扭转得几作呕。容襄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颈侧，让他感受细腻肉下动脉的扑扑搏动。

        “我怕。你不要走。”

        她睁开迷茫的眼眸，失去焦距的视线中只剩下一人。

        并非过界的亲昵接启动了应激反应，而是记忆的混乱闪回――她拥有过似曾相识的黑暗。

        叠合的五感，错位复现的时空，让容襄难以分清幻觉与现实。

        细密弥漫的疼痛拉扯心脏下坠，骄矜的灵魂如受绞刑。

        “容衮…这里好奇怪……”

        近在咫尺的容衮，到底是存在于眼下，还是那未被命名的梦魇？

        容衮察觉出异样，停顿在中途。

        会发生什么？

        “怎么了，能跟哥哥说吗？”

        昏沉无昧、黏腻的暗夜，或是密室里，偶尔打破寂静的是熟悉的息。

        容襄刚坐稳便往前一扑，寻上他的，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