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喜欢。”

        “为什么……？”

        这位化名为“恩菲尔德夫人”的长官一定会向上级汇报自己的情况。接下来，她或许会被遣送回组织，或许直接在这里等待下一个命令。

        随着最后一缕烟雾的消散，恩菲尔德夫人轻轻弹了弹烟灰，将燃尽的烟放入一旁的烟灰缸中，内心某一种思绪似乎也随之收束了。

        烟雾缭绕间，恩菲尔德夫人忽然笑了起来，“你什么都不知，这么多年过去还在一意孤行地喜欢她？”

        直接消失只会引起怀疑，甚至造成更加混乱的局面，无论如何，第二天早上，维还是选择回到了这间花店。

        与此同时，这间花店作为情报联络点也不慎暴，需要紧急转移。

        “不知……”

        紧接着，西国全境封锁。

        “尽快回去，局势越来越紧张，不要再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红光下一张张人脸浮现在眼前，她不敢相信，这间花店竟然是KRB在西国的情报联络点，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在为自己执行的任务收集信息。

        维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

        其他几人都领到了各自的报酬，匆匆离开寻找下一个谋生的机会，而只有维被店长助理特别要求留了下来。

        窗外传

        换来的是恩菲尔德夫人长久的沉默。

        “看来不是了。”

        沙发上坐着一个姿优雅的贵妇人，着一袭剪裁得的长裙，她的面容温婉而端庄，五官致得像一副心描摹的油画，仿佛岁月对她格外宽容，未曾在她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只是想找一个人，没有别的企图。”

        莫名的痛觉涌上心，又瞬间坠入谷底。

        维交出了藏在外套里的那张照片。

        “我劝你放弃，你不适合间谍。”

        在此期间，维自始至终都低着，没敢与任何人对视，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说了，你不适合间谍，只会给自己制造没有必要的危险。”

        “说什么……说你喜欢她？”

        恩菲尔德夫人静静地望着维，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而迷离，思绪随着烟雾飘散到了远方。

        维瞬间被一突如其来的恐惧攫住，整个人被定格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一寒意从脚底直窜至。

        “这是很久之前的照片了，都过去快十年了吧……你知她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吗？”

        恩菲尔德夫人平静地问她，眉眼间透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淡然，深邃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妩媚的红轻一口，火焰轻柔地舐着烟丝，化作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维不知自己的份有没有暴，她只知自己昨天设想出来的各种脱方法可能要全作废了。

        “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因为你不够普通，无法入到人群里，而且，你的演技很糟糕。”

        维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她心虚地躲开了夫人的视线，努力构想着下一个谎言被识破后的应对方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维无法想象，面前这位端庄优雅的贵妇人是一位和她一样同样来自KRB组织的高级间谍。这间人来人往的花店表面看起来温馨热闹，实际却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情报站。

        维被带到了恩菲尔德夫人的办公室，房间的布置已经完全大变样。

        随后，维被带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她明白，自己这是被禁了起来。

        恩菲尔德夫人忽然挑了挑眉，“想打听维尔纳的消息？”

        恩菲尔德夫人的手指轻轻夹起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啪地一声，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中跃而出。

        维安静地躺在小木床上，了手里的照片，没有任何无谓的抵抗，她知自己本逃不掉。

        就在情人节过去的第二天的深夜，东国突然对西国宣战，空袭了边境线上的几个西国重镇。

        然而，河的向终究是不同的，它们会在某个地方分扬镳，各自前行，永远无法逆，永远无法回到彼此相拥的过去。

        人与人之间如同河一般，经历着相聚与分离的循环往复。并肩淌时，一同欣赏沿途的风景，分享彼此的生命，留下深刻的印记。

        维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点了点。

        “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那她现在在哪里？”

        恩菲尔德夫人缓缓吐出烟雾，“说吧，为什么来找我？还打开了我的柜子？”

        然而，两天过后，等待她的不是她能想到的任何一个结果。

        恩菲尔德夫人看到了照片里站在花店门前的少女，“找她什么？”

        她竟然早就知自己是谁了――

        这位夫人在组织里的级别或许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高，维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心存侥幸的天真，她一直都在组织的监视之下，永远不可能逃脱这座强大的牢笼的掌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恩菲尔德夫人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