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被子和床单，甚至是撞击间产生气拂开的床帘，也被这些浆满无数白点。

        谁知往后的几日，他天天想着她，尤其到了深夜，对她的那渴望蚀骨噬心，挡无可挡。

        三分？五分？

        对面冷哼，像是故意般加大撞击：“那你倒是别啊！被抓着很爽吧？”

        齐樾僵住，起伏的口，动的结，以及呼里并未察觉的重，这都是被霁月抓握间带出来的真实反应。

        进入她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和你比，你兄弟起码心里一个人都没有。”

        说话间她的不停往齐樾那侧靠，暗暗与他把持被角的手较劲，一个拉，一个拽。

        齐樾一手扶住霁月的肩膀，一手拽紧床帘浮动的隙，出声：“上官，你动静小些。”

        齐樾想，他只是因为第一次，才会对和他的女人产生极大的兴趣和依赖，就算换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这样。

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不对了。

        “你、侬——我、侬——”

        这个声音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直到有一次和温婉宁在莱悦餐厅约会，那声音忽而消失了许久。

        齐樾闷闷痛哼，被拽住的命成了她的扶手，用力拖拽间，只看见面前飞溅的星点白斑。

        他躲了几分钟？

        “靠，傻会不会打，包抄啊！冲啊！害得老子口水都到脸上去了！”

        他猛地一抹面颊，拇指持续在手机屏幕上敲击，并未发现这“水滴”里的异常。

        他对温婉宁没有那么强烈的接望，可对她有，那时他以为是酒的因素，影响了他的感官判断。

        霁月扶住肉棍，想都没想便要转坐上去，大不了就闹，闹到人尽皆知，这栋楼里的人可都只认识齐樾，丢脸的只会是他。

        有一点她没说错，上官瑾若是没来，他绝对受不了诱惑。

        仔细想想，从那以后，只要他不与温婉宁在同一图层，那声音便从未响过。

        霁月继续扎心：“人干净，心干净，连那都干净，就算只骗到一次又怎样，他只是看你在害羞罢了，你走了，他照样和我……”

        看吧，比心口更直观，更懂得表达。

        经历了陆宅的事情，再到后来的莱芜沙漠，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还喜不喜欢温婉宁，是喜欢，还是本就从未喜欢过。

        被子下的下半，茁壮依旧高昂，未有半分萎靡趋势。

        但是他不知，当初的上官瑾，也如他这般想过。

        浆就像稀释的白色颜料盛满水缸，大的肉物插入缸中疾速拍打。

        两手一撒就是干，只是刚转过的屁被生生掰离既定轨。

        床下离得不远的小张，莫名感到一阵雨滴飘散。

        巨大一声“噗叽”在三人之间穿行，霁月被狠狠往前，整个脑袋砸进齐樾膛。

        从有记忆以来，他的大脑里都回旋着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喜欢温家的大小姐，那人名叫温婉宁。

        对上她怒瞪的双眸，齐樾莫名脱力，视线躲藏，被子被她轻巧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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