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歉的姜颂反而愣住了。

        姜颂从阴上移开，缓缓插入一手指，见姚知非没有不舒服的神情又加了一，然后慢慢抽插、碾磨。

        世界上怎么会有蠢得那么可爱的人。

        可自己又好像甘之如饴……

        姜颂盯着眼前笑弯了眼的人，把手里的烟一扔，往嘴上啄了一口：卫生间被你收拾的那么干净，我们把它弄脏一点，好不好……”

        “希望下一次还能再和你上床，客人。”姜颂贴到她边，偷袭似的用门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在对方疑惑的表情下故作深情：“我妈说，这样下一次就会再见。”

        两人的氛围并不尴尬，但姚知非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默默扯着闲话：“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姜颂没想到姚知非会真的听进去，还陪着自己玩这个毫无逻辑的玩笑。

在鼻梁，脸上的神情痛苦又淫。

        姚知非迷瞪着憋得通红的眼角，带着泪仿佛一个错事的听话孩子，控制着说完对不起就伴随着外无法压制的高阵阵呻。

        姚知非认真地听完后，决定不去思考这个行为背后的逻辑，也反过来咬了一口姜颂的耳垂：“嗯。希望下一次还能见面。”

        ……

        没法拒绝。

        边人突然磕巴：“我是明星吗....还讲档期……”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最擅长的不就是一点一点教导吗。

        这不算是一个她很想聊下去的话题，她看着发愣的姚知非，想到刚刚在床上傻得可爱的表现，又起了玩心。

        姚知非又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有点模棱两可，补充：“我是说，我下一次再付你钱，你有档期吗？我...很喜欢和你爱。”

        可又不得不承认，她喜欢看着对方在下面色崩溃、哭得泣不成声，泛红的和乱抓的双手脆弱又漂亮，当虔诚地接纳自己时，极大地满足了自己内心作祟的阴暗。

        模糊间，姚知非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清，只痴痴地望着眼里唯一的那抹红色，此时的姜颂不再是立在远，而是变成了长在自己上的红莲，恨不得把自己内名为望的养分全抽走、全接纳。

        “呜……抱抱我…亲亲我可以吗……唔……”

        姜颂听着边人的动静也醒了，喊她上个厕所去，说内进了东西后上个厕所会更卫生。

        姚知非的双手早已挣脱上衣的束缚，双眼失神地凭着直觉找到那个红色的影和浅琥珀色的眼睛，救世主一般。

        姜颂学着对方的样子，乖顺地把烟灰弹进一个破杯子里，语气戏谑：“干嘛，我可是收钱伺候你的，哪能让你伺候我啊。”

        换得对方一愣。

        姜颂都要怀疑姚知非是不是从来没有过经验了。

        两次高后的烂又感，想要再次获得快感必须缓慢堆积起来。

        当然，这是姚知非要求的。

        姜颂向来是不主动亲客人的，大分人都会认为接吻过于亲密，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对方的主动要求，是该满足。

        她当然也有需求，但最大的原因确实如刚才所说的，客人没有义务服务她。

        接近凌晨，两人完后直接昏睡了一个小时才恢复点意识。

        双交媾，节奏放缓，的水声合着下手指抽插带出的白浆，再一次将姚知非送上峰。

        结果就变成了两个人蹲在卫生间，一人靠着一面墙开着排气扇抽烟。

        她俯下，双轻柔地覆上，用门牙细细啃咬着以示安抚，却感受到对方的青涩而笨拙地探进口腔，毫无技巧地一扎进，恳求着回应。

        “呜呜…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啊……”

        姚知非被她的话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