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我不撕毁后的畜生？

        “不要叫我宝贝！恶心！”我没有办法静下来，萧筱说的对，我从来没有表面上的冷静淡然。深呼几口气，“你的所作所为才叫真的犯罪。”

        “你不会。”这就是他的底气。

        我不知走了多久，哪怕这是我最熟悉的路，我依旧感受到迷惘，“唰”，眼前的路被突然遮住，幽幽的花香覆盖了我的鼻腔，叫我分辨不出位置，又告诉我位置。

澈见底，本该炽热的泪水溅在我的手背，却变得刺骨。

        “那算犯罪，宝贝。”他声音幽幽的，有点温柔，又有点迷茫，或许在疑惑这么基础的知识，为什么我不知。

        “可你没证据。”

        “是的，我的小心很。”见我要生气先一步手指抵着我的，“对别人心，不过对自己更心，尤其是后者，假如对自己心到极点了，你就会对别人心狠。”

        ……

        “……你倒是很清楚。”

        “这么笃定？是觉得我心？”

        百合？

        或许这个社会对男照没有那么感，但即便是不那么被在意肉的男，也应该会在意自己的照是富趣味的，尤其是那些动作算得上羞辱。

        “不要小、小的叫我！”

        见我举起手机，他倚在我臂弯中被迫弯曲的脊背颤动着笑了，“这难不是你强迫我的证据？是你威胁我发送私密照片，是你侮辱我拍下我受辱的照片，是你强迫我在办公室毫无顾忌地爱。”

        “那你就该知，我会！我不仅告诉公司，告诉你父母，我要发网上，全！”

        我快步上前走，不想他，脑快炸了，我本就是废物！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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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忙，手机不看，路也不看？”他站在花店门口，上还粘有剪碎的花枝，嘲讽地望着我。“也不怕摔跤。”

        因为我是个废物！

        我忘却了撕毁一切，看向来人。

        “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啊，小。”多么深情的言语，仿佛给他一个话筒都要歌颂起来。

        随后他又开始用无奈、包容的笑眼看着我，仿佛我真是他期待中的那个“不乖的坏孩子”。

        “真是个变态！”屏幕熄灭，他的侧脸变得灰暗。

        “不许跟过来，你敢跟过来，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你妈妈，我认识你妈妈！”我不像坏孩子了，反而像被学校里坏孩子追捕的可怜孩子，但我要保持脸面，屏着气不许自己暴怒，这时候什么东西和我碰面我都会撕毁，连同自己虚假的面孔。

        “你不怕我发出去吗？”我试着不那么明显地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