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搂住时，沈知周短暂失了平衡，子顺势斜进他怀里。江寻趁她松懈之际，一手绕到她脑后，轻轻扣着她后脑勺。另一手撑着她大弯，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是吗？如果不讨厌我，”江寻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总说那样的话？”

        但这些说到底只是自己格上的问题，她没必要让江寻知这些，江寻也没有义务理解她。

        沈知周没法替自己辩解。她垂下眼，盯着掉在桌上的那本书，封面上的金字母泛着冷光。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给不出一个特别有说服力的理由。

        “沈知周，”江寻又问，“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开对她下巴的钳制，手指摸上她的耳朵，指腹按着耳垂，一边一边继续吻她。

        角被他吻得透，江寻终于肯退开一点，紧贴的肉扯离，黏连的水线在空中拉出一细丝，然后断开。

        江寻盯了她几秒，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指腹按进她脸颊的肉里，有点用力，掰过来让她正对着自己。

        她对于科研以外的事情，向来是能糊弄就糊弄的态度。厨房抽油烟机去年就坏了，但她嫌等人上门修要耽误时间，反正她也不怎么饭，就这么一直让它坏着。

        她呼渐乱，肩膀起初僵直，后来被他的另一只手从后按住腰背，往怀里收。

        沈知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已经被他圈在怀里。她下意识想挣扎，但他搂着她腰的手收得更紧。

        她见过江寻无数种表情，得意的、张扬的、专注的、温柔的，但从没见过他用这种眼神看她。

        他们两个的吻一贯如此，即便是高中生时也是。江寻总说，爱得尽兴点，只有紧紧抱着、好好亲着，两个人上的引力线才足够紧密，也才足够有爱意，否则和普通朋友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不要这种若即若离，更厌倦了猜测。他不想看她风淡云轻的样子，他想要她显情绪，最好是同他一样，怎么也化不开的情绪。

        沈知周张了几次嘴，最后也只能苍白地解释：“我没有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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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寻的手从她腰侧到背后，隔着薄薄的衬衫摩挲她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数。

        “还记得吗？”他尖轻抵她上颚，得她打了个激灵，“以前你最受不了我亲这儿。”

        沈知周瞳孔轻颤，下意识揪住他衣袖。他又一口咬住她珠，用她两边柔，咬出细碎的水声。

        不同于那晚在玄关，现在是下午两点，办公室的百叶窗虽然拉上了，但光线仍然从隙里透进来，将室内照得很明亮。沈知周能清楚地看见江寻的脸，他鼻梁的线条，角那颗小痣，和他微闭的眼睛。

        沈知周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们已经分手了”这句。

        “嘴上说着了断，可还记得我们该怎么相爱。”      他着气，“沈知周，我们这样……算分干净了吗？”

        椅子晃了一下，她张着骑坐在他上时，腰线刚好贴合他小腹，呼撞进他颈侧。沈知周浑发紧，却又不敢动。

        江寻听见了，却像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吻得更深。

        她想说停下来，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糊的"唔"声。

        为什么？

        于是沈知周只是低着，不说话。

        她猛地抬起，对上他的双眼。她竟然看到江寻在难过。

        他了她角，再轻住她的下咬，尖卷着她内侧来回撩拨，黏腻暧昧的接，一点点模糊掉沈知周口腔里的所有分寸感。

        沈知周抬起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已经低吻了上来。

诉他。

        没有任何预兆地，江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怀里，然后转坐进办公椅，让她面对面坐在他上。

        最后他停下来，额抵着她的额，嗓音沙哑得厉害。

        这句话太轻，像清晨的雾，一就散。他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只觉得她依旧保留着距离，把他隔绝在外。就好像她随时可以转，从他的人生里蒸发，不留痕迹，正如九年前那样。

        沈知周这才稍微回过点神，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坐在他上，被他抱在怀里，刚刚还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她脸上烧起来，想从他上下去，但得本使不上力。

        尖被他彻底捕获，只能任由他吞吻，微微发酸，口中漾开一片水色。

        和江寻的关系也是如此。现在他回来了，她可以重新考虑他们关系的可能，但她没有。本能的反应让她想逃避和他反复纠缠。太麻烦了，太复杂了，她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