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屈膝，让的望抵住入口――水下阻力更大，每一次推进都像被温热的丝绒慢慢吞没。小花的指甲陷进他肩背，留下月牙形的印。

        小花的呼越来越急，脚趾蜷缩，水下的缠得更紧。

        D却坏心眼地停住，只剩浅浅嵌在里面，感受那少女的口一下下收缩，像小嘴在他。

        D贴着她耳廓，嗓音沙哑：“树影遮着，孩子们在抓鱼呢。”

        远孩子喊：“姐姐！抓到螃蟹啦！”小花慌忙整理发，回冲他们挥手，脸上的红晕被阳光掩饰得像天然的胭脂。

        D笑着把她泳捡回来，重新系好，指尖在她腰窝挠了挠：“那下次带防水的那种。”

        小花咯咯笑，发成一缕缕贴在脸颊，眼睛弯成月牙：“抓到你啦！”

        水花四溅，溅到岸边几个小屁孩的脸上，孩子们尖叫着拍水反击。

        小花被放下来，脚尖刚点地，就被D按在石上。冰凉的岩石贴着她背，前面却是D的膛。

        “啊――”她猛地仰，声音被D吻住，化成呜咽。高来得又急又猛，少女的在水里颤抖，像一条被阳光吻过的鱼。

        D牵着她的手游回浅滩，水花溅起，阳光下两人的影子在溪底交叠，像两尾偷偷接吻的鱼。

        D的另一只手托住她，掌心贴着泳留下的浅浅红痕。

        她咬着下，轻轻摇晃，吞进更多。D终于怜惜地托住她，开始缓慢而深入的律动。

        “想要自己动？”他低笑，气息在她耳后。

        D的掌心顺着她腰线到泳边缘，指尖勾住那细细的系带，轻轻一拉――布料松开，漂在水面上像一片蓝白的小帆。

        他的手探到水下，沿着大内侧往上，停在那片昨夜才被他开拓的柔。指尖刚碰到，小花就颤了一下，像被电穿过。

        事后，小花地挂在他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黏糊：“哥哥……水都进去了……”

        “哥哥……慢一点……”她声音被水声打碎，断断续续。

        “放我下来！”她笑得不过气，脚尖在空中乱点。

        “我们待会去泡温泉吧，我现在在这里可

        每一次撞击，水面都泛起细小的涟漪，像被风皱的绸缎。岸上孩子们的笑声远远传来，混着水声，反而让这方小小水域更显隐秘。

她回冲D笑，虎牙闪亮：“哥哥，快下来！凉得刚好！”

        “嘶――”他倒抽一口气，却被小花一把拽住手腕，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栽进水里。

        D感觉到她内的痉挛，手指找到那颗藏在褶皱里的小珍珠，轻轻一按――

        小花脸红得滴血，腰却诚实地往前送。水波晃动，阳光在水面碎成千万片金箔，映得她肤像牛。

        他踩进溪里，冰凉的水立刻裹住脚踝，像无数小鱼啄他肤。

        D低吻住她，尖尝到溪水的清冽和少女上的柠檬糖味。

        D故意把她往深带，走到一块被阳光晒得温热的平大石后面。

        小花的呼乱了，手指揪住D的泳边，指尖发白。

        D低吼一声，的进深，被溪水迅速冲淡，化成缕缕白雾。

        他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粉的花，溪水立刻灌进去，带着凉意。小花咬，脚尖踮起，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

        “哥哥……”她声音低下去，带着水汽的鼻音。

        这里水只到腰，背靠岩，岸上的孩子被树影挡住视线。

        D脱了T恤，肌肉线条在日光下像刀刻，短一蹬，只剩一条黑色平角泳。

        D抹了把脸，水珠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他坏笑，一把捞住小花的腰，把她整个人举出水面――少女轻得像片羽，双乱蹬，水花像珍珠雨落。

        “水里……会不会被看到？”她声音细若蚊鸣，眼角却泛起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