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襲的壓迫和引發的疼痛,讓朱悠奇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緊……這裡真能放進男人的東西嗎?真好奇……」
朱悠奇不曉得是不是自己被晃得昏頭了,還是酒
在作怪,他居然有種對方強行植入自
形象於他記憶裡的錯覺,混沌卻又
真。
「安丞他才沒像你這麼遜,
本就不需要這麼
暴,我們的
愛,是完全超乎你想像的美妙,而不是慘絕人寰的
待!」他豁出去了,對待夏理紳這種人,客氣是沒有必要的。
☆★☆ TO BE CONTINUED ☆★☆
「啊……」
也像是要磨滅自己對夏安丞那殘存的一點愛,他竭盡
魯地在自己體內狂抽猛插,似要撞出一個缺口、
出一些瘡膿、製造一點傷痛,好讓自己徹底忘卻夏安丞這個人,並謹記夏理紳這個人?
自後方捎來的訕笑,讓朱悠奇全
孔都泛起了疙瘩,還有對方解著褲頭的聲音,儼然就像倒數計時的鐘響。一步一伐,都讓自己生不如死;一分一秒,都是萬般的後悔莫及。
你跟安丞都是怎麼
的呢?是只顧著這
達到快感……還是使用這裡呢?」
「你們都用什麼體位呢?都習慣穿著衣服
嗎?都是在床上、還是偶爾也會在野外呢……」
那不同於手指的尺寸,又
又
又熱,強勢且急迫地插入,朱悠奇深感不僅僅是首當其衝的下
,就連暈眩的腦袋、積恨的心口,都要因為這個肆無忌憚忘情
入的凶
,而緊繃爆裂開來。
夏理紳嗜血的眼眸迸出兩
陰狠的視光,在朱悠奇深感一陣惡寒的時候,被用力地翻過
體壓向地面。不
是地板傳來的冷
質感,還是冷空氣中刮颼而來的冰風涼意,都沒有像夏理紳接下來要對自己所
的事,還要來得凍蝕人心。
此時他終於明白一件事,那便是絕對不要無故不吃飯,也絕對不要沒進食就猛灌酒,不然下場就會像現在的他一樣,成為一個畢生難忘的活祭。
夏理紳滔滔不絕地言述著不堪入耳的話語,彷彿在強調自己跟夏安丞的
愛,是一種淫穢的發洩行為,而不是一種相愛的表現。
夏理紳把他跟自己的褲子全脫扔到一旁,朱悠奇趁勢想要匍匐逃脫,卻被他神速地抓回按壓在地,不容分說地將他的分
擠進自己的後庭裡。
朱悠奇泛著淚光深惡痛絕地瞪著他。
朱悠奇想要扳開被夏理紳壓制的手臂,然而情況依如方才一樣絲毫沒有改善。
「男人的這裡也會有快感嗎?」完全不顧對方的意願及感受,夏理紳更為深入地鑽進自己的指頭,似乎是想探測其裡的深度,究竟能夠延伸到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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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番話,夏理紳的眼睛簡直就快噴火了,朱悠奇期待他會一拳將自己揍昏或揍死,如此就不必眼睜睜地體驗他對自己的活體凌
。
事實上,於現下佈滿朱悠奇整個視野的夏理紳的臉孔,也的確深刻地在他腦海留下揮之不去的冶豔表情,彷彿對方不是在洩恨,而是在跟自己
愛……
「是啊,我是不知
男人跟男人之間會有什麼美妙的
愛,我只知
這肯定是個你從未體驗過的
待……」
「不過我想我現在大概知
原因了……又緊、又熱,像處女一樣的驚慌失措、又像浪女一樣的淫亂放蕩——你都是用這招,
拒還迎地應付安丞嗎?
夏理紳突然將手轉移陣地,從後頭伸至朱悠奇的
間,緊接著毫無預警就插了進去。乾澀緊繃的內
赫然闖進一
手指,他頓時痛得失聲而叫,無限的屈辱跟著翻湧而上。
「好難想像,像安丞那樣對人際關係那麼排斥的人,居然也會有對
愛的渴望,我一直以為他是被上的那一個呢!
酒
的浸滲讓腦袋變得沉重,手腳也落得失力遲緩,朱悠奇撐不起來自背
那
強壓而下的力量,卻還是作著沒有意義的垂死反抗。
求證自己好奇心的夏理紳,除了極盡的搗弄翻攪之外,再積極加入第二
、第三
手指,來回進出地摩
,隱隱滲出的血
,沾染上他不知其苦的手指。
他虛脫地趴在地面上,堅
的地板讓他的肘膝非常不適,裝滿酒汁的胃袋也隱隱呼喊著不舒服。但是這些難過都還不是最深刻的,隨著對方愈
愈深的長刺突進,被迫跟著對方擺動的荒唐行止、與不知是痛苦抑或興奮的吶喊,才是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磨難。
「我想我大概知
,誰是被上的那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