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刚不小心撞倒了这个盒子……」她赶紧弯腰去捡。

        眼神里还带着刚才的余韵，炙热、稠，像是还没从那场爱里退下来，整个人仍深陷其中。

        舒舒已经坐回床边，勉强赶在开门前整理好自己，努力摆出一副平静照顾病人的样子。

        舒舒一惊，转一看才想起，刚才撞倒的那个木盒还没来得及收拾，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舒舒愣了下，看着那些小时候的涂鸦和昆虫标本，一瞬间心里泛起复杂情绪。

        唐蔓一脚踏进房门，刚进来就瞥见地上一片凌乱。

        唐蔓也一起蹲下帮她捡拾，一边翻看着散落的物件，随口：「你小时候就爱送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昱珩……」

        他呼平稳，脸色红，额边还有细细的汗，整个人看起来像真发过一场烧。

        她不知的是，在她转离开的那一瞬，那个目光也静静收了回去，像是把刚才所有的情与占有，全藏进了沉默里。

        舒舒被他看得心一，耳泛红，仓皇转回。

        「哦……好……」舒舒语气仍带着点慌乱，小声地应了。

        「妈！哥哥醒过又睡了，他……他刚刚出汗好多，我才让他换过衣服！」

        她手上拿着一张画了火柴人的小卡片，失笑了一声：「这孩子居然全都收着。」

        被重新穿上的内早已透，柔的布料贴得死紧，一动就能感觉到里的糊腻，哥哥刚才出的还在慢慢地往外渗，缓缓地沿着感的隙出，粘得她忍不住蜷了蜷脚尖。

        就在她跨出门槛前，忍不住回看了一眼，程昱珩还躺在床上，半侧着，双眼深幽而明亮，静静望着她。

        她双还有些颤，间一片热，粘腻的感还在提醒着方才的放纵。

        唐蔓收拾完，站起拍了拍手，走过去床边看看儿子。床上的程昱珩依旧闭着眼，一副刚睡着的样子。

        舒舒轻声说：「对啊……我以为他都丢掉了……」

        唐蔓闻言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嗤笑：「你哥哥哪舍得丢。」

细细的红光，像是刚被过的花一样感。

        「咦，这些是什么？」

        一团忙乱间，门把被转开。

        她回看向舒舒：「辛苦乖宝了，你也别窝在这里，陪妈妈下楼来帮点忙。」

        唐蔓见她乖巧，便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臂，语气柔和又理所当然：「跟妈妈去看看厨房那边粥煮好了没。你哥就让他自己睡一会儿。」

        舒舒只能听话地站起来，脚步微虚，间那粘腻感还未散去，只能默默咬牙忍着，勉强随着妈妈的脚步往门口走。

        唐蔓弯腰摸了下他的额，轻声说：「还有点热……那就再让他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