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沾了一点那浑浊的，在指尖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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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是……里面的料不够足。”

        “抽了？要不要紧？”赵清瑶想放下筷子过来看看。

        “什……什么？”赵清浔愣住了。

        “看来在婚纱店喂得太饱了，都兜不住了。”

        那一瞬间的酸爽和刺痛，让赵清浔差点当场失禁。

        “站住。”

        “是吗？可能是水放多了。”高景行淡淡地回了一句，桌下的脚却已经到了赵清浔的大内侧。

        “谁准你洗了？”

        “出来？那你让你的小争气点，把它收了。”

        “怎么了清浔？”赵清瑶再次被惊动。

        “这些，你得好好留着。这是你死不承认被我过的惩罚。”

        他慢条斯理地了嘴，站起，几步走到赵清浔后，一把将她推进了离餐厅最近的一楼客卫，并迅速闪进去，反锁了门。

        他收回了脚，但在离开前，恶劣地用脚趾在她那红的口狠狠按了一下。

        赵清浔再也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抓住了桌布。

        “带着满肚子的，穿着这条裙子，回房去睡。”

        “姐夫……让我洗洗……求你了……好难受……”赵清浔哭着哀求，黏腻的感觉让她快疯了。

        高景行将她抵在洗手台上，伸手撩起那条早已不成样子的裙摆。

        高景行凑近她，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那红的。

        高景行的声音不高，却像是一定符。

        高景行挑眉，忽然打开了水龙，却不是让她洗，而是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赵清瑶去厨房切水果，赵清浔立刻起来，抓着裙摆就要往浴室跑。

        “不用！姐你别动！”赵清浔急忙喊，“我……我伸直缓一缓就好了。”

        “了这么多？”

        “那你小心点。”

        那只脚已经碰到了裙底的。

赵清浔的一只脚赤了出来。

        终于，这顿漫长的晚餐结束了。

        “老公，这个汤味有点淡了。”赵清瑶尝了一口汤，评价。

        “我说，不准洗。”

        “……抽了……”赵清浔眼泪汪汪，脸红得滴血，“可能是刚才……刚才站太久了……”

        他看着赵清浔，意有所指。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呼交缠。

        因为裙子已经透了，高景行的脚轻易地感受到了那片温热的。他在那被浸透的布料上蹭了蹭，然后竟然试图用脚趾去勾开那层布料，直捣黄龙。

        “今晚，你就这么睡。”

        “洗？”

        那只穿着黑袜的脚并没有停止，而是缠上了她赤的脚踝，糙的袜底摩着她细腻的肤，然后顺着小肚，一路向上去。

        看着那满的狼藉，还有那还在不断往外吐着白沫的口，他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啊……”

        “不……会出来的……姐夫……”赵清浔绝望地摇。

        然后，他关掉水，转过，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

        高景行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