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云冷声。都威却摇：“这不是化妆品的香味，而是女孩的香――你们每个人都带着独特的气息。可惜，大多数都被化妆品千篇一律的味取代了。”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我能闻到，这是你的荣幸。”

        “放屁！”程沐云被他这番话弄得措手不及，“好，我问你这本书你看完了？”

        “我看完了――”都威点。

        “那你为什么还装模样的在这看书？”程沐云一脸的鄙夷毫不掩饰。

        “因为我怕过于惊世骇俗，所以我本来一天可以看是五本、十本书改成了一天看一本书！”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为，我是我，也不是我。”杜威慢慢的说：“我知你们喜欢对赌，要不打个赌怎样？”

        “第一百一十九页写的什么？"程沐云快速翻动书页。

        “双胞胎，即使一种特质或行为只是分由基因决定，我们也能从一队队双胞胎中看出端倪。关键的法是...”都威的声音平静如水，程沐云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停，56页？”她的声音带惊异的颤抖。

        “神病学家指出，边缘学人格障碍是一种相当特殊的人格障碍，和其他试试的障碍截然不同。他们也发现了边缘人格是相当常见的，在全人群中占到2%左右。在那些心理咨询师或神病医生那里寻求帮助的人中间，这个比例甚至更高，.....”都威的语气依然平稳。

        程沐云的指尖在书页上颤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无法到这种程度，不仅仅是她自己而是大多数人不可能到，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捡到宝的悄然欣喜的感觉。

        “停――。”程沐云在呆滞中猛然喊了句。

        “好，我们不说这个，我们的赌约呢？”都威慢慢悠悠的说：“否则，你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我，同意和你赌了吗？你知赌博违法吗？”程沐云合上书一连抛出两个回问。

        杜威的话她完全没听进去，他说一天看完一本书只是为了低调，这证实了他说的是真的。程沐云脸上那种不可思议的神情再也掩饰不住，她不由得也深了一口气。

        “你闻到了什么？”都威突然问。程沐云的呼一滞，她深一口气，却不是因为气味，而是因为要平复心的震颤。

        “什么味？老娘口气不行啊！”她强装镇定，却被自己的语气吓得一愣。都威却看着她纠正：“你用老娘这个词，不太合适吧！”他的目光平静，但在程沐云看来却是充满了侵略，因为都威看她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视。

        “怎么不合适？”程沐云说完瞬间满面通红，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张着小嘴瞪着美目却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