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老八之后，我猜，你对老九和老十，就再没有过那种喜欢了吧？”

        后来喜欢老二。然后是老八。

        “没有的，”你摇，“我只是不明白，怎么养得好好的，就不要了呢？”

        他给你干子，抱你上了床。

        你没有说话。

        当然。

        男人已经泪满面。

        他说得没错，你子确实被养得放。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只要你的哥哥们抱着睡，只许同哥哥们亲近。

        “当然是我们的错，”姬飞白说，“你那么小，如果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那要我们什么呢？”

        所以长此以往，你就把你的心封闭起来。

        姬飞白千百次复盘当年，都是无解。

        过去很重要吗？

        你亲缘浅，因为我们从小，总是把你送到这，把你送到那。

        想起他那落寞又孤傲的眼神。

        你点点。

        姬飞白半天没说话。

        但是那又怎样呢？

        想想，姬飞白又说：“当然，也有可能，是你本情感就比较淡漠。

        我想，或许在你潜意识里，你需要被坚定选择，不离不弃。

        “嗯，那是占有，是爱的一种不成熟表现，但确实能情。”姬飞白给你解释。

        可能你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你偶尔，也是多愁善感的。

        你还追问：“可我那天，那个时候，就很想要。”

        姬飞白忽然颤抖着声音问你：“宝宝，这些年来，你有没有，哪怕只是一点儿，怨过我们？”

        “也不是你们的错啦，”你轻声说，“你们已经给我你们所能给，最好的了。”

        你一开始喜欢我。

        总有一天，你会踏遍山川湖海，去你想去的地方，看你想看的美景，遇你想遇的人！

        可我们都没到，也都没好。

        或许就是因为，从小由不同哥哥带大，你就记得，只要是哥哥，就可以信任。

正常，”姬飞白捧着你的脸，认真跟你说，“你年纪还太小，对这种事，感受没那么强烈，你还不能完全尝到那种销魂滋味，等你再长大一些就好了，你会慢慢想要的。”

        那天，那个很健壮的人，哭起来像条狗。

        没有一个正常女教你女孩子要怎么成长。

        但毕竟过去了，没办法改变，没办法重来。

        你会因为郡主的存在而不舒服，会因为听说魏四小姐被人欺辱而不不顾冲出去，你子格外感，禁不住爱抚和挑逗。

        你总是在不同人之间辗转。

        又想起所谓“仙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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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以为，你情感被养得和男孩子一样，但。

        你不信。

        那定下了你这一生的格基调。

        你偏去看。

        “所以是我们的错，”姬飞白说话声有些哽咽，“如果当初，如果……”

        确实都被你拒绝了。

        可惜没有如果。

        再后面就不知了，职业生涯规划还没学到那。

        难过吗？

        可未来还未来啊，还有无数可能呢。

        但这种信任，又不够完全。

        听到姬飞白的问题，你想起那个哭着求你要他的人。

        你当然是难过的。

        “你别这样……”你去抱姬飞白。

        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