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被吻得
軟,整個人掛在他
上,連指尖都在發抖。
他低笑,熱氣噴在她耳後。
而寢殿內。
他聲音低啞,踢開寢殿門反手扔上。
「別急。」
「陛下?」
很久之後,他才放開她,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忍不住什麼?」
她伸手抱住他脖子,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悶悶的。
「還不夠。」
「慢慢來。」
不是蜻蜓點水,是帶著侵略
的、近乎撕咬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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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傷還沒完。」
「沈知夏。」
這是她進宮三年,第一次真正吻到他。
燭火被風
得劇烈搖晃,影子在牆上交纏成曖昧的形狀。
「朕說過,」
他抖了抖,默默退得更遠。
「現在忍不住了?」
「陛下還欠臣妾好多好多……」
「陛下別這樣……臣妾會忍不住的。」
「會想……親陛下。」
她嘴角帶笑,手指還攥著他一縷長髮。
「今晚,朕要一寸一寸驗清楚。」
知夏嚇得摟緊他脖子。
這一夜,註定無人入眠。
下一秒,男人扣住她後腦,將人狠狠壓向自己。
天快亮時,知夏窩在男人懷裡睡著了。
她踮起腳,主動親了親他
角。
厚重的門簾落下。
疼了……是陛下救了臣妾。」
(本章完)
知夏臉紅到脖子
,小聲
。
知夏被男人壓在軟枕裡,長髮散了一床,像潑墨山水。
「你終於,把朕治好了。」
龍涎香混著梨花香,呼
交纏。
他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空氣瞬間凝固。
沒有越過最後那
線,卻比任何一次都要親密百倍。
「陛下……臣妾也想驗您的傷。」
男人扣住她手腕,吻落在她眼角。
外頭,李福公帶著宮人守在三丈外,聽見裡面傳來女子細碎的嗚咽,又很快被另一
低啞的嗓音安撫地蓋過去。
輕得像蜻蜓點水,卻燙得知夏眼淚瞬間掉下來。
知夏眼眶通紅,卻笑起來。
她
得厲害,卻固執地伸手,解他腰帶。
於是整個夜晚,都在這樣的「慢慢來」裡度過。
男人
結滾動,忽然一把將人抱起,大步往內殿走。

相貼的瞬間,知夏腦子一片空白。
男人沉默片刻,忽然俯
,薄
貼上那
疤。
而男人低頭看她,鳳眸裡的冰終於徹底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