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MV6l2y67rk

        邊吃，他隨口問我：「妳原本來柏林打算去哪？」      我尷尬地笑了笑：「還沒安排。」

        他給我推薦了一些觀光客必去的景點，像蘭登堡門、柏林牆遺址，然後低聲囑咐我要小心某些街區，比如晚上某個時間點後的Neuk?lln區。

        我給足了情緒價值，真心實意地稱讚他的廚藝：「哇，這義大利麵醬汁超級濃郁，鮭魚煎得外酥內，你廚藝也太好了吧！」

        我們面對面坐下，開始用餐。

        我結結巴巴地回答：「……有、有帶一件黑色的短裙。」

        Lucas點點頭，聲音再次放低了一度：「那就穿那件。」

        我點點頭，主動提議：「換我睡地板好了。」

        「晚安。」他簡單地說。

        他放下叉子，語氣忽然變得認真：「我明天有點事，可能很早就會出門。」

        我的心思亂成一團。明天會是什麼樣子？      觀光客的獨自探索，和夜晚的邀約、他那神秘的微笑，都讓我既期待又緊張。

        正好，我明天就自己去市區探險。我心想，這樣也避免了一直麻煩他。

        他選了      The      xx      的《Intro》。我是請siri幫我識別的

        我沒多想，立刻答應。

        （我的心開始加速，小小地猜測可能是某種夜生活場所，但不敢想得太深。）

        他的嘴角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那笑容讓我覺得隱約有點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轉過頭，問我要不要先去睡，說他還需要忙一會兒。

        他本想拒絕，但拗不過我「你明天要早起」的理由。他起，將他昨晚為我蓋上的毯討從床上遞給我。

        我側耳聆聽那種低沉、帶著脈動感的電子節奏，完美地貼合了他的氣質——內斂、神秘、自持，像極了柏林夜晚的背景音。

        他的語氣放得很慢，極致地委婉：「那邊晚上會比較熱，穿太多可能會不舒服。妳有沒有帶……比較涼的衣服？」

        接著，他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有點特別：「我們明天傍晚一起在外面吃飯。吃完飯……要不要跟我去個地方？」

        吃完飯，我們一起收拾餐桌。我本來想把碗洗了，他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促我先去洗澡。

        我決定迂迴地試探，聲音壓得比平時低：「明天要跟你去的地方，有什麼穿著上的規定，或者要特別打扮嗎？」

        我坐在客廳中央，心聲大得我懷疑他聽得到。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瘋狂地閃爍：他要帶我去的……該不會是要深度體驗柏林夜生活？

        我拿起手機，坐在餐椅上，開始搜尋明天白天的旅行計劃和交通方式。我們就這樣在同一個空間裡，各自安靜地著自己的事。      這種氣氛，意外地舒適而自在，像認識多年的朋友。

        過了一會兒，他拉下耳機，問我：「會介意我把音樂放出來嗎？」

        閉上眼睛前，我忍不住想：事情好像有點不一樣……？

        Lucas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的視線從我臉上緩慢地到我的睡衣，再抬升、重新鎖定我的眼睛。

        我躺在地板上，裹著毯，聽著房間裡低沉而富有餘韻的音樂。

念頭：這傢伙私底下……居然這麼隨？

        我整個人當機了三秒。臉頰瞬間燥熱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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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則是毫不客氣地，大口吃著我的番茄炒，吃得津津有味，盤子裡的三分之二都被他吃了。

        我借了風機，洗完澡後換上了昨晚那套睡衣出來。餐已經被他洗好了，他著耳機，坐在書桌前處理著什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