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兩下、三下……

        「咳——！」

        他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嘴若有似無地過她感的耳垂，感覺到懷中人瞬間的戰慄。

        她感覺到了口那隻滾燙的大手，感覺到了上殘留的溫度，更感覺到了自己衣衫不整、大片肌膚暴在這個男人眼底的事實。

        左肋處有一深可見骨的刀傷，肉外翻，看著觸目驚心，但更致命的是她剛才遭受的鈍擊，可能導致了腔閉氣。

        他俯近她，兩人的鼻尖幾乎相抵，熱氣噴灑在她臉上：

        燕昭玥的聲音都在顫抖，那是被氣的，也是被羞的。

        「想殺我，也得等妳有力氣拿劍再說。現在……」

        「雖然這『謝禮』確實稍微豐厚了點……但手感不錯。」

        沈青衡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拇指無意識地在她手腕內側細膩的膚上摩挲了一下，眼神不再是剛才的玩世不恭，而是帶著一種充滿侵略的深沉。

        內襯的絲帛應聲而裂。

        沈青衡沒有躲。或者說，他躲不開。

        但他接住了她的手腕。

        沈青衡沒有時間去欣賞這豔麗的風景，他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左的位置——那柔軟而富有彈的觸感讓他指尖一顫，但他立刻屏除雜念，開始進行心肺復甦的按壓。

        燕昭玥氣得渾發抖，臉頰騰起兩抹豔麗的紅暈，不知是氣血翻湧還是羞恥所致，「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沈、青、衡！」

        「該死，失血過多加上劇烈運動導致的休克……或者是心臟驟停？」

玥！」

        「現在，妳是我的俘虜了。」

        沈青衡輕笑一聲，猛地將她從泥水中抱了起來，強勢地將她禁錮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啪！」

        「別亂動。」

        該死，這是在救人，不是在佔便宜！

        她的呼微弱得幾近於無，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嘴呈現出一種缺氧的青紫色。

        「得罪了，將軍大人。」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沈青衡的嘴甚至還貼在她的嘴角，一隻大手還按在她的左軟肉上，另一隻手正緊緊扣著她的腰。

        冰涼、柔軟，帶著一絲血腥味，卻又莫名地甜美。

        清脆的響聲在雨中格外清晰。

        「淫賊！！！」

        見她還是沒有反應，沈青衡深一口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那張蒼白卻誘人的小嘴。

        這一刻，在這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在這個暴雨如注的黃昏，他像是一個瘋狂的掠奪者，一遍遍地「侵犯」著這位高不可攀的女將軍。

        他的視線毫不避諱地掃過她前那一抹被雨水打濕、半遮半掩的春光，嚨乾澀地笑了笑：

        「殺我？」

        大片雪白的肌膚瞬間暴在濕冷的空氣中。

        雨越下越大，掩蓋了這戰場上所有的罪惡，卻掩蓋不住這兩人之間驟然燃起的、足以燎原的曖昧火種。

        沈青衡迅速切換到急救模式。他伸手按在她的頸動脈上，搏動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

        燕昭玥的瞳孔劇烈收縮，從迷茫到震驚，再到滔天的羞憤，只需要一秒鐘。

        她活了二十三年，別說被男人這樣摸，就算是手指頭都沒被男人碰過一下！

        伴隨著這聲嘶啞的怒吼，燕昭玥不知哪來的力氣，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

        他俯下，毫不猶豫地覆了上去。

        「將軍大人，我可是剛從鬼門關把妳拉回來。這就是妳對救命恩人的態度？」

        燕昭玥原本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

        時間彷彿靜止了。

        下的人猛地抽搐了一下，嚨裡發出一聲嗆咳。

        必須立刻急救。

        隨著他的按壓，那團雪白在他掌下變形、起伏。

        他的大手直接探向她的領口。古代的戰甲繁複麻煩，他沒耐心去解那些扣子，雙手用力一扯——

        終於，在沈青衡進行了第五輪人工呼時——

        那一瞬間，四目相對。

        那緻的鎖骨，以及被抹緊緊束縛著依然呼之出的圓潤弧度，就這樣毫無遮掩地闖入沈青衡的視線。

        兩相貼。

        雨水打濕了她的肌膚，讓這一切看起來更加靡麗色情。

        沈青衡往她口中渡入一口氣，然後抬頭，再按壓，再渡氣。

        「嘶啦——」

        他的尖在渡氣時無意間掃過她的貝齒與軟，那種真實的觸感讓他下腹湧起一難以壓抑的熱。

        沈青衡眼神一凝，再無猶豫。

        他拍了拍她的臉頰，入手膩冰涼，完全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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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給我呼啊！」

        沈青衡在心裡警告自己，但體的反應卻誠實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