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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試探,也不是刻意越線,
目光回到她臉上,沉穩而平淡。
「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主人。」
「它們存在的意義,不是為了追求快樂或痛苦本
。」
只是看著她,目光短暫地落在她
上,像是在確認一件她自己尚未察覺的事。
語氣比剛才低了一些,卻穩得不容誤解。
卻讓她心口那點尚未散去的緊繃,慢慢落了下來。
兩個字,簡潔而清楚。
「就像有人用數據、用圖表,我用它們。」
那一刻,凌琬才明白——那不是試探,也不是冒犯。
「琬琬。」
肖亦沒有往前。
「而是幫助你更專注,放大
體的感受,在必要的時候,替你把多餘的思緒關掉。」
「那……」她遲疑了一瞬,「我現在,是要
什麼嗎?」
「但在你
上。」
他沒有往前,也沒有出聲糾正。
是一個位置,早已被肖亦放好。
過了一瞬,他才開口。
那種遲疑並不劇烈,更像是一個早就養成的停頓。
「什麼時候出現、要不要出現,那是我的判斷。」
肖亦看著她。
凌琬不需要再確認自己能不能進來——因為她其實,早就在裡面了。
卻在她話音落下的下一秒,給了回應。
那不是衝動,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她還不太會命名的感覺。
「所以,你不需要對它們感到好奇,也不用害怕。」
「可以。」
而是把一個一直沒敢確認的念頭,小心地放到了他面前。
凌琬抿了抿
,又抬眼。
「好。」他後退了半步,將距離重新交還, 像是在用行動替那個詞落下註解。
「只要在這裡就好。」
「界線,仍然在你手裡。」
「對我而言,
只是
理狀態的方式之一。」
「會。」
凌琬停了一下,像是在等什麼,卻又說不上來。
只是還下意識地回頭,等一個已經不再需要的允許。
那不是命令,也不是責備。
那目光沒有審視,也沒有評估,更像是在確認——她是不是準備好,聽一個誠實的回答。
那個稱呼出口得太自然,連她自己都愣了一瞬。
空氣安靜了下來。
這句話讓肖亦的動作停了半秒。
而是一
,真的可以被接住的邊界。
過了一會兒,她才小聲開口。
話一出口,她自己先屏住了呼
。
話音落下,她停了一下,像是臨時想起什麼,又輕輕補了一句——
他的手指在她肩上落下,輕輕施了一點力
,像是在替話語落下錨點。
如果真的要往前走——前方,大概會是什麼樣子。
那點力
隨著話語一同撤開。
凌琬低著頭,像是在整理剛才那一瞬間留在心口的餘溫。
他停了一下,補上的那一句很輕,卻
準地落在她心口。
「你……之後,會用
嗎?」
她一愣。
她的拒絕, 是能被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