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和它打个招呼。”火热的吞吃着少女白的耳垂，少年喑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地响起。

        在嘉宁记忆中，与陆聿共赴云雨已是八年前的事了。羞涩与热浪裹挟着她的神智，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感。

        水波漾间，浮起一层白腻。

        嘉宁泡在水中，通雪白的肌肤泡得泛起淡淡的玫瑰色，眼眸被水汽熏得雾蒙蒙的，仿佛汪着一弯清泉。珠贝般的指甲轻扣在桶沿，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你、轻点呀……”

        嘉宁当然知那是什么。

        “哗啦”的入水声在后响起，嘉宁心中羞赧，并不回去看，但浴桶中只此方寸大小，陆聿甫一坐定，便长臂一张，将嘉宁揽在了怀里。

        已然碰到了那热铁。

        “泱泱，”陆聿低衔住她一侧耳垂，只觉入手皆是靡肌腻理，无法言喻的，他的手不自觉往上，隔着心衣薄薄的料子，将少女的一团肉笼在掌间，叹：“怎么这么啊？”

        嘉宁脑间一阵眩晕，再次回神，五指微分，裹住了那偾发的凶物。

        “好姑娘。”陆聿似是笑了，他的口一阵起伏，震得嘉宁更加晕目眩。他腰腹用力，在她手中缓慢地移动起来。

        抽送了数百下，少年衔着嘉宁被自己亲得微的红，在她柔的手心释放了出来。

        “泱泱，摸摸它，”少年的声音仿佛有摄人心神的魔力，“它想要你摸摸它……”

        嘉宁浑都，一双纤纤玉手，看着纤细，却柔若无骨，此时替他裹着下那物，比之心那销魂窟，另有一番滋味。

        心衣料子薄，沾了水便恍若无物，少年修长的手指夹住半透半掩的粉红樱桃，细细搓捻。嘉宁如何受得住这等磋磨，玉白的颈子弯出可怜的弧度，漂亮的蝴蝶骨颤得厉害，仿佛真有蝴蝶振翅而飞。

        纤细的手指害羞得攥紧，却另有一修长的指节，轻轻拨开指间的隙。

        少女有些胆战心惊地伸长脖子去看被陆聿扔开的鞋，这是她颇喜欢的一双，上面绣着巧的花鸟纹，沾不得一点水，见鞋子落得稍远些，那地面干净无水，她方才松了口气。

        那东西狰狞又壮，总是让她疼痛哭。

        陆聿一手玩弄她前樱桃，一手引着她一只玉手向下，去碰那坚的东西。

        嘉宁今日穿了件月白色襦裙，陆聿干脆利落地扒了她的外衫和下裙，随手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又除了她脚上银白绣鞋，往稍远一扔，将人轻轻放入了浴桶中。

        下意识便想抽手躲开，但陆聿扣她手腕扣得紧，竟是避无可避。

        不待嘉宁出言嫌弃，陆聿已松开她一侧，转而掐住她巧的下颚，微微一转，便将所有的话语皆堵在口中。

        少年的躯紧密贴着她，似是比周遭的热水还要炙热，在她圆的肉之下，有一热铁贴得更紧，随着水波起伏，过她柔光致致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