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姜云容喝dao,“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许走!”
她带来的仆从gong人们立即将老太妃们围住,挡住去路。
“云容不得无礼。”姜雍容走到殿前,dao,“这几位都是文宗皇帝的太妃,是陛下的尊长。”
那耳朵不大好的老太妃问姜云容:“你是谁的后gong里的?什么辈份儿?”
姜云容一时语滞。
思仪脆生生大声dao:“回几位太妃,这位姑娘只是入gong待选,还未得位份。”
一个老太妃点点tou:“哦,那就是新陛下的人,那得叫咱们一声太nainai。”
另一个dao:“你老糊涂了,还没封位,就不是陛下的人,叫不得的。”
第三个dao:“你们俩都昏tou了,咱们只是妃位,不是人家正经太nainai。就算封位了也不能叫,何况还没封位。”
三人说着,当先那位老太妃便向姜云容dao:“也就是说,你压gen儿还不算这gong里tou的人,倒想拦我们姐仨儿的去路?小丫tou片子我告诉你,我们姐仨儿在这gong里tou混日子的时候,你爹妈还没出生呢!还敢挡我们的路,都给我起开!”
她耳朵不好,嗓门便大,这话说得是声如洪钟,震耳发聩。
新皇是姜家一手拱上帝位的,加之又有太/祖之命,这皇后之位肯定非姜云容莫属。所以gong人们诸般巴结,即便皇帝还未选妃,姜云容已经在后gong得到了皇后的待遇。
只是名份这个东西之所以重要,便是名不正,行便不顺。大伙儿都当看不见,事情还好办,现在偏偏给人嚷出来,gong人们一时倒不大好办了。
明宗皇帝独chong贵妃,先帝也是独chong贵妃,两代帝妃不在,后gong没有留下一个人,所以这几位太妃是gong中硕果仅存的长辈,平日里没事大可以当她们不存在,真有点事情,还是要把她们搬出来当一当吉祥物件,轻易不可得罪。
所以姜云容shen边一位gong人便悄悄dao:“主子不必和这帮老太婆一般见识,她们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既然知dao了这事儿,咱们就往羽林卫查,只要查出那个叫阿天的羽林卫就成了。”
姜云容虽在气tou上,但也知dao她说得在理。后位毕竟还没到自己手里,旁边那些贵女一个个出shen也都不弱,她不能在这里动一时之气,便宜了旁人。
因此便挥了挥手,gong人让开去路。
当先那位老太妃还不满意,打算要让姜云容赔个不是。
另外两位姐妹拉住了她:“何若来,咱们都七老八十了,跟个小丫tou片子置什么气?走走走回家去。”
三个人在gong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离开了。
姜云容一挥手,gong人们抓住了思仪。
思仪一惊,叫dao:“四小姐你要干什么?!”
“把你知dao的都说出来,免得受pi肉之苦。”姜云容nie住思仪的下巴,“你知不知dao秽乱gong闱是gong中大忌?要是敢帮着你那不知死活的主子隐瞒,你这条小命就别想要了!”
思仪用力挣开了她的手,怒dao:“好,你要是敢听,我就敢说!”
姜云容冷笑:“你直guan说!我倒要听听有什么不敢的。”
“那名羽林卫姓孙名通,阿天是他的小名。”姜雍容开口,“他是二哥安插在羽林卫中的耳目,时常会替二哥给我送些东西过来。”
姜云容冷冷dao:“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一面之辞?我当然要去查问!”
姜雍容看着她半晌,缓缓走下殿前的台阶,一步步走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