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青玉花瓶。
站着的姜雍容清冷高华不容侵犯,跪着的姜雍容却柔媚到了极点,让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yang,又挠不着,只觉得口干she2燥,得zuo点什么解解渴才好。
这种感觉,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真是太奇妙了。
但这地上并没有地衣,一色的水磨青石地面,又冷又ying。
他用了点力气,单手便将她拉了起来:“别跪了,小心膝盖疼。”
又dao:“不就是绾发嘛,我来。”
他还真去捡起地上那支发簪,拿袖子caca,抬手便打算给姜雍容绾发。
姜雍容的的tou发自小到大都得到了最jing1心的养护,每一gen发丝都是黑长顺直,握着手里如同最最上等的丝缎,带着一gu凉意。
风长天握着她的tou发,就觉得像是握着一束丝绸那么舒服,简直不舍得绾起来。
而且漆黑的长发垂在颊边,衬着她泛红的面颊,柔run的chun――
一念及此,他又魂飞天外了。
那轻轻的一碰,穷极了世上所有柔ruan的chu2觉。丝绸?花ban?蝶翼?云朵?不,这些东西加起来,也比不过方才那一吻。
他妈的原来亲亲是这么好玩的东西!
姜雍容只觉得他脸上神情变幻,相当jing1彩,且两眼发光,让她感觉十分危险,十分不妙。
“陛、陛下,些许小事不敢劳烦陛下,妾shen自己来吧。”
风长天这才回想起自己握着人家tou发是要干什么,当下dao:“说了爷来就是爷来,爷绾发的手艺好着呢。”
然后……
半炷香过去了,姜雍容的tou发还是披在shen上。
风长天咬着那gen簪子,两手努力地将姜雍容地tou发拢住,“别急,爷可以的!”
姜雍容:“……”
又半炷香过去,太医进来替姜云容看诊完毕,风长天换了个姿势,继续同姜雍容的长发作战:“爷就不信了,爷会绾不起来!”
姜云容其实早已恢复了,只是嗓子有几分生疼,心中有几分后怕而已。
但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既不是疼,也不是怕,而是尴尬。
鲁嬷嬷和思仪倒是很轻松地避开了,但屋子里的人却被堵在里面出不去。
三名贵女,八/九名gong人,全挤在床畔那小小一圈空间里,不敢动一下,也不敢说一个字,悄然无声,集ti假装自己不存在。
――碰上了皇帝陛下旁若无人地和别人亲热怎么办?
答曰:装瞎。
这边风长天折腾许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勉强强给姜雍容挽了个歪东倒西的发髻。
姜雍容松了一口气,连忙对他的手艺进行了高度肯定,然后低声dao:“陛下该去练功了。”
她一提醒,风长天一拍脑袋,多年来雷打不动的练功时间差点都忘了。
他离开屋子,屋内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姜雍容转shen望向姜云容,姐妹俩俩相望,神情都颇为复杂。
“姜家大姐姐真厉害……”赵明瑶喃喃dao。“这才是姜家嫡女么?”
古雨儿连忙看了赵明瑶一眼。
赵明瑶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但姜云容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被chu2怒就发作,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姜雍容shen上,哑着嗓子,低低dao:“姜雍容,好手段。”
姜雍容明白自己在她们眼里是什么样――大庭广众也能投怀送抱,简直是不知廉耻。
是到了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