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七哥当皇帝,他当沙匪,各得其所。
“你说他
边有个女人?”傅静姝在底下问,“长什么模样?多大年纪?姓甚名甚?”
笛笛大约从来没有见她这副神色,愣了愣之后,才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
:“静姐你放心,我从来不偷好人的东西。这个风长天作恶多端,杀人如麻,是北疆一霸,连杨天广这种大恶人都怕他。我拿他的东西算是给老百姓报仇,这叫劫富济贫,替天/行
。”
那是她从旁人那里抄来的,并相和着
了几首,甚至还幻想过或许有朝一日两人能再见面,可以拿出来看一看。
“从一个沙匪手里。”笛笛打量着她的神色,“静姐,怎么了?”
“嗯,她跟静姐你差不多大吧,长得真心好看。”说到这里笛笛顿了一下,“在我心里静姐永远最好看,但那个女人着实也不赖,跟在那风长天
边真是糟蹋了。姓什么不知
,不过听风长天叫她‘雍容’――”
傅静姝拿绢子抵在
边,咳嗽了几声,“说吧,什么东西。”
风长天嘴巴张圆了,无声地拖出一个“哦”,“哎呀,她没死,那我七哥岂不是也还活着?”
“她竟然来了北疆……这地方待不得了!”
此时此刻,无论屋子里出现的是什么人,都不会比傅静姝更让她吃惊。
后来在清凉殿抱着年年的时候,她试图在年年
上找找看傅静姝的影子,又或是风长鸣的影子,结果都没有。年年最乖最甜最可爱,年年看她的时候没有那种冰冷的目光,只有
的充满信赖的眼神,以及一个随时都要扑上来的拥抱。
“什么沙匪?一字不漏给我全
说清楚!”
这是姜雍容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牙
里挤出来,不知
当年在漱玉堂的无数个日夜里,她是不是就是这样恨恨地提及她?
我不!!!!!!
她闲暇时写的诗作,也有傅静姝的。
“真真好宝贝,就是静姐你,一定也没见过!”笛笛兴奋地说着,献宝般打开了锦匣,捧到傅静姝面前。
“衣冠冢而已。”姜雍容的声音像是要化在冷风里,“是死是活,谁知
?”
“诶?傅静姝……不就是那个死了殉国的傅贵妃吗?”
傅静姝似下了决断,快步走到书案后,开了柜子,取出厚厚一叠银票交给笛笛,“拿上这些,快走记住,这两套首饰你没见
傅静姝一见之下,愣住了,猛地起
,一样样拿起来细瞧,声音发紧:“这东西哪儿来的?!”
草!!!!!!
可惜造化弄人,她们确实是重逢了,但永远不会有一起坐下来喝茶谈诗的时候。
底下,笛笛扶傅静姝在椅上坐下,
:“是我不好,明知
静姐
不好,可这东西实是太难得了,我实在等不了。
哎不对!七哥活着,雍容就还是七哥的皇后,那岂不是――
这话风长天听了可大不乐意,正想下去收拾她,姜雍容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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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咬了咬牙,“姜雍容,还真是阴魂不散!”
第63章.所恨先帝是真的死了,对么?
风长天:“!!!!!!!!!!!”
笛笛的话没说完,因为傅静姝的脸色立即变了,咬牙切齿:“雍容……姜雍容?!她怎么来北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