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眼睛亮了：“我觉得像，有一天我跟娘经过将军府外，将军府院子里就有这样的树。娘看了好久好久，说林檎树会结林檎果，又脆又甜又多汁，特别好吃。”

风长天揽着她的肩：“你把事儿都干完了，我除了等着成亲，好像也没别的事可干了。”

风长天点点，叹了口气：“我想发个誓。”

“什么时候有得吃？”

元元整张脸都焕发出光明的神采，眼睛更是亮晶晶的，像是世上最好看的黑曜石：“真真真的吗？！”

只有元元蹲在地上，不言不语，翻来覆去看地上那棵小树。

“我发誓，这辈子，不，下下辈子，永永远远，我都不跟你作对。”

姜雍容：“既然你母亲喜欢，那你要不要把它带回去种？”

“谁说没有？”姜雍容，“我院子里的柿子树还没种上，一直在等你。”

姜雍容从厨房端着汤出来的时候，就见风长天坐在孩子们当中，一样一样回答孩子们的问题，还把铁锹让出来，让孩子们去挖。

“来啦！”风长天一个鲤鱼打起，看得孩子们一个个倒抽一口气，满脸崇拜。

风长天一脸遗憾：“因为跟你作对的人，可真是太不幸了。”

孩子们玩得高兴极了。

风长天在院子里刨坑种树，孩子们纷纷围观，诸多疑问：

风长天点：“此等大事，确实是莫爷不可了。”

两人牵着手，相视一笑。

“没有！”元元出了大大的笑容，“谢夫子！”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可能满脑子都是这棵树，到了散课歇息的时候，过来问，“夫子，这个树该怎么种才能结果子？”

回到小院的时候，风长天肩上便扛了两棵树。

“长天，吃饭了。”姜雍容唤。

“会结果吗？”

风长天十分感慨：“以往我从街上过，每家铺中都迫不及待哐哐关门。”

“会开花吗？”

“嗯！好，我一定好好种，娘要是能吃到我种出来的林檎果，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夫子，这是不是林檎树？”

姜雍容笑了：“我所会的不过是纸上谈兵，不得数的。真到了战场上还是要随机应变，这一点我不如你，也不如穆兄。”

姜雍容微笑：“我可是夫子，夫子有骗过你么？”

姜雍容看着这个小小的男子汉，心中一阵柔。

姜雍容便挑了个小点的。

姜雍容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元元真厉害，确实是林檎。”

让我怎么打仗，我就怎么打仗。就凭你这脑子，不出半年，北狄人准玩完。”

姜雍容问：“元元，怎么了？”

“好吃吗？”

等等等等。

“我也没有种过，不过，大约多施多浇水，果子就能多结些吧。”

为什么是两棵？因为卖树的老板非得再送一棵。

姜雍容微微失笑：“这是怎么说？”

“嗯？”

“吃了会不会拉肚子？”

“这是什么树？”

“这便是民心易变。”姜雍容，“得民心者得天下，你现在有了民心，自然无往而不利。这还得多谢督护大人，看来用不了半年，很快便能出兵了。”

无由地就想到了年年。这么久不见，年年一定又长大了不少，小孩子忘事快，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母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