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挑着糕点,抬眼看着她,“怎么突然提这个?莫非,是你想?”
姜雍容:“……”
风长天看着她展齿一笑,手在糕点盘子上晃了半天,像是皆看不上眼,忽地,他把她面前碟子里一块红豆糕取了过去。
姜雍容:“!”
红豆糕外面是绵ruan的糯米pi子,里面裹着红豆馅,被她咬过一口,缺口chu1lou出深红的豆馅。
风长天就在那咬过的缺口上咬了一口,深深dao:“好甜。”
姜雍容端起茶杯喝茶,借以掩饰自己微微发tang的脸颊,口里淡淡dao:“馅料里糖放多了,确实甜。”
“多么?我倒不觉得。”风长天将剩下的一口送进嘴里,眼睛自始自终都看着她,眸子里一直带着笑意,“我觉得甜而不腻,让人吃了还想吃。”
姜雍容将糕点盘子推过去一点:“喏,都给你。”
风长天不满意:“这些你都没咬过,不好吃。”
等到两人这顿点心吃完,外tou因为有了一个新消息之故,议论得益发热闹。
但当两人走出雅间,整个茶楼忽然静了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姜雍容shen上。
有个别埋tou喝茶的发现shen边人情形不对,正想问问怎么了,一抬tou,也呆住。
谁也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男人。
他一shen白衣胜雪,而肌肤则胜过这shen白衣,只有眉眼与tou发是黑的,黑白映照分明,异常醒目。
“兄台!”寂静当中有人开口了,正是之前那个矮个子,他吃吃dao,“先皇后之美,咱们也只是听说罢了,并不知dao是怎么可美法。冒昧问一句,那位风爷的心上人,比起这位公子如何?”
“放肆。”姜雍容冷声dao,“男女有别,以女子容貌比本公子,你好大的胆子!”
跟着吩咐dao:“阿天,教教他zuo人。”
说完,她拂袖便走。
风长天看着她的背影,心dao:装得可真像!
然后一把把那矮个男子拎了起来,“对不住了兄弟,我家公子最讨厌人家说他像女人,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以后记住了,少说点话,也就能少挨点打。”
矮个男子离地而起,整个人抖如筛糠:“饶饶饶饶――”
“放心啦,我家公子心地最善良,不会要你的命。”不过呢,初来贵宝地,需要拿个人zuo个筏子立个威信,算你倒霉吧。
姜雍容已经走到了茶楼门口,就听touding“啊哇哇哇”一声长长的惨叫,一个人从touding飞过,直跌到街心。
行人们吓了一tiao,纷纷后退。
“放心,使了点巧劲,摔不死他。”风长天拍拍衣裳,走到姜雍容shen边。
果然,下一瞬那人就被人扶了起来,“哎哟哟”扶着腰直叫唤。
以他嘴碎的程度,这一遭受够他口不沾水ma不停蹄说上两三个时辰,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邬氏大宅。
那么在邬氏大宅里,若非有意为难,不会再有人质疑容大公子的xing别了。
*
邬氏是镛城最大的家族,财大势大。
这个“大”,在北疆最醒目最直观的ti现,就是进门过了影bi,视野骤然开阔,一眼望去,是一口巨大的池塘。
用“池塘”来形容它实在委屈它了,再大上一点,它便可以被称作“湖”。
风chui过,湖面波光粼粼,新nen的鲜荷叶亭亭玉立,迎风起伏。水上有桥,桥边有亭,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