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静姝:“…………”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姜雍容……
萤dao长更是目瞪口呆,哇哇大叫:“啊啊啊老dao真是看走了眼,你这女娃娃斯斯文文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姜雍容深深行礼:“得罪。”
萤dao长气得团团转,最后没办法,只得招招手,把姜雍容叫到面前,“罢了罢了,怕你了。你听好了,老dao给你一套真诀,你背下来记好,回去告诉风仔吧。”
“谢dao长。”姜雍容连忙凝神细听,只听他dao,“无上玄奇,命授璇玑……”
才听得两句,眼前便一花,萤dao长已经夺门而逃,转眼不见了踪影,只有声音远远地传来:“切,老dao百年dao行,岂会折在你这女娃娃手里?回去告诉风仔,当初我就让他别练这门功夫,他偏要练,现在我也没法子了,让他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吧!”
姜雍容追出帐篷,外面依旧是阳光灿烂,人来人往,萤dao长就像一滴水消失在大海中,再也找不回来了。
傅静姝在她后面出来,晃了晃手里的:“我看你这会儿只怕也没心思看书,这书我拿走了。”
阳光晒得姜雍容眼前发白,确实是没心思guan书的事。
傅静姝走出两步,还是停下来,回tou,指了指姜雍容shen上:“那个,你最好还是整理一下,不然旁人看起来还真要以为你被那什么了。”
“……”姜雍容回到帐篷内,挽好tou发,理好衣襟,只是衣袖上的缺口却是没办法了。
“姑娘要买书呐?”帐篷外进来一个醉薰薰的高瘦个子,晃晃悠悠打了酒嗝,“来,我这里的好书可不少,都是祖上传下来的……”
姜雍容愣了一下:“这是你的摊子?”
“那是自然,我就是出去喝个酒嘛?”摊主摇tou晃脑左右看了看,“咦,那个老tou呢?哼,还说帮我看摊子,别是拐了我的东西走吧?”
姜雍容:“……”
她还记得第一次在姜家见到萤dao长的情形。
那时候的萤dao长穿着雪白的dao袍,tou发比dao袍还要白,一手执拂尘,一手托着鹤行琴。
她当时的感觉是――这个老爷爷真像画儿上的仙翁。
当然,后来这位仙翁在教琴的时候从袖子里偷偷掏出酒壶喝酒,还从一只小布口袋里摸出一把油炸花生米,“娃娃,要不要?皇gong里的厨子炸的,确实是比外tou的好吃,能香死个人!”
食不言,寝不语,zuo抚琴这种雅事时,怎么能吃东西呢?
姜雍容小小的脑海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现在想想,没多久之后父亲便为她另请了一位老师教琴,原因可能并不是萤dao长教她那种民间小调,而是在琴案上每次都能发现有chui落的花生衣。
这位老神仙的行事,真的是不能以常理推论。
她握了握袖子,袖掖中盛着那两粒毒药。
所以……他的话,该不该信?
*
风长天回来的时候,视线一下子就落到姜雍容衣袖的口子上。
“怎么回事?!”他的眉tou一下子皱了起来,“谁敢对你动手?”
“这是我自己扯的。”姜雍容dao,“我遇见了萤dao长?”
风长天整个人震了震:“他在哪儿?!”
姜雍容待要把事情全告诉他,可是才说到那个帐篷的位置,风长天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