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风长天在翠辇内牵起了姜雍容的手，向所有人宣告，“这就是你们未来的皇后，你们等着，我上就她娶进皇！”

自从看到京城，这是她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右边脸颊的那粒酒窝若隐若现。

“有人费了好多心血，才把我从‘前皇后’变成‘姜姑娘’，我不能拂了他的好意思。”姜雍容，“你回去好好准备婚礼，等到大婚之时，我便可以回。”

“恭贺陛下御驾亲征，凯旋而归！”

所有人都看到了辇中姜雍容的脸，和他们虔诚供奉的灵台神女一模一样！

“神女有灵！”

仪仗经过姜家的时候，翠辇顿了一下，然后离开队伍。

姜雍容“扑哧”一笑，“哪里学来的？”

姜雍容让人将轻纱悬起来。

还有人：“就是，光明菩萨和灵台神女世世代代都会结成夫妇，那话说确然是不错——姜姑娘天生就是要当皇后！”

贵女们养在深闺，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抛面？

“……”姜雍容，“要提亲，陛下可有备好上门礼？”

风长天满意地点点，把神像还给他们：“好好供奉，菩萨和神女会保佑你们的。”

“祝

……

说是我的话，菩萨的像必像跟神女的像一样用瓷胎的，懂么？那才般嘛。”

“多亏姜娘娘从旁辅佐，才能打败北狄，夺回天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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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天点：“好，那今天我便上门提亲吧。”

姜雍容微微一笑：“有人已经为了我搭好了戏台，我来都来了，自然要上场。”

姜安城：“这不大妥当吧？”

又有人：“嗐，叫娘娘也没什么错，陛下是光明菩萨，姜姑娘是灵台神女，陛下早晚会娶姜姑娘。”

“神女！”百姓们益发狂热，“神女有灵，庇佑万家！”

有人：“怎么还叫娘娘？姜姑娘是神女降世，前五年嫁给先帝，是神女要辅佐先帝收复天女山，立不世之功，没想到先帝痴迷于傅贵妃，不识神女灵通，所以神女这才找到了陛下。”

仪仗中除了帝辇，还有一座华盖翠辇，那是给姜雍容准备的，四面皆垂着轻纱。

“菩萨保佑！”

文武百官果然已经在城门口等着，除了官员，更多的还有百姓，大家扶老携幼，黑压压站在旁，手中捧着鲜花素果与净水，一面抛洒鲜花与净水，一面高呼：

“唉。”风长天拉起姜雍容的手，抵在自己的膛，“为夫别无所有，唯有一颗真心。”

只是才落下三步，外面百姓纷纷发出一声惊呼，姜雍容的翠辇上多了一个人，风长天。

*

“花仔收集了不少话本子，上面的男主角都这么说。”风长天看她笑了，才放了一点心。方才她的神情肃杀，看上去好像不是回家，而是要去上阵杀敌。

两人终于懂了，连连点：“是，是，我们这就告诉他们。”

鲜花与净水洒在空气中，阳光下，尘埃中像是夹着一片碎金，姜雍容端坐在辇内，听见两旁人们的欢呼。

翠辇上的轻纱尽数悬起，周遭无遮无拦，这一幕被所有人看在眼里。以文林为首的大臣恨不得自戳双目，百姓们却是纷纷雀跃，高声叫：“陛下，快点成亲吧！”

“陛下威武！”

“不跟我回？”风长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