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自信满满，多么高高在上。

        她侧了下目，语调散漫的唤，“小焉。”

顾言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不知怜惜，他的肉被咬出血痕，红的立在前，饱胀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出汁水一样。

        南焉只觉得不过气来，他的视线落在顾言上，她毫不在意的勾着。遥远的仿佛他这辈子都碰不到。

        看到顾言拿出的玉势后猛地睁大了眸子，看上去很慌乱，眼里的水意弥漫，“不、阿言……这个太大了――”

        他的阿言微微低了下，语气很柔和，“小怜，你可以的。”

        少年眼神变得迷蒙，只知低低的媚叫着。

        “顾言，别不要我。”

        他只能攥紧顾言的衣襟，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推门的是黑衣的魔族，数量不少，他泪眼迷蒙　只觉的看的模糊，那些魔族侧开子，恭敬的给一人让开了。

        顾言不会安他，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吻去他脸上的泪意，她的温柔半点都不会分给他。

        顾言温和的抽出玉势，替少年干净了子，指尖提起轻纱，慢条斯理的帮他整理好了衣物，问，“小怜还可以站起来么？”

        他知自己哭了，他难堪的闭了下目。

        “顾言……”

        腕子上的金铃响的厉害，连成一串绵延的音浪。

        顾言的视线此时才落到他上，她勾起，“来者不拒?”

        玉势完全的被推了进去，他哭叫了起来，正要随着出了，雅间的门却被猛地推开。

        南焉抬起眼睫，情绪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渊，他分明脊背立，却叫人怀疑他下一刻就会破碎。

        少年的双攀在她的腰上，因为她过激的动作而不自觉的缠紧，金铃也晃的厉害。

        他眼睫都在颤抖，冰凉的玉势抵在他感的后上，只一个端就叫他难耐的仰起了，“阿、阿言……”

        他的泪意打了顾言的衣襟，抽噎着　“轻、轻点，阿言。”

        顾言只是抬起眼看他，角毫不在意的勾着，似乎确信他不会下手。

        南焉猛地抬起眸，反应极大的颤了颤，眼尾染上病态脏污红，他几乎压抑不住情绪，苍白的指节又一次贴上顾言的咽，他问，“……为什么?”

        顾言的指尖落在他另一颗上，叫他感的颤了颤，随意的拨弄了几下孔后，她将拉长。少年低哑的叫出了声，像是发情的猫。

        可我更爱你。

        他视线微垂，，“将他带下去。。”

        他抬起苍白的指尖去泪水，他说，“……你喜欢的，我也可以到。”

        那么无用，那么卑贱。

        因为绵延的快感，他不自觉的呻着，“快、快些，阿言……哈、我受不住了……”

        她用特有的咬字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的摇了摇，“至少小焉我便不要。”

        南焉近乎冷漠的看着这一幕，片刻后才冷冷讥讽，“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这威压叫少年都顾不上羞耻，害怕的发起了抖，顾言动作未顿，玉势进了少年的后，少年惊慌之下发出一声哀叫。

        他沙哑的求她，“别不要我……”

        顾言微微抬起他的，指尖从轻纱的下摆探了进去，一指节强的挤进后。

        那人一袭白衣，在一众煞气冲天的魔族中显得格格不入，高洁出尘，他微微垂下眼睫，落在少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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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慌乱的弓起腰，迷蒙的泪眼看去。

        南焉指尖颤抖，最终卸了力一般垂下了手，方才顾言对旁人温和的样子又一次浮现了上来，他难受的不行，眼尾的红意晕开。

        为什么抛下他……为什么，独独对他这样冷漠。

        那少年早已经害怕的不行，立刻跟着魔族离开了雅间，于是这雅间里便只剩了二人。

        “……我恨你。”

        他单薄的脊背似乎晃了一下，低哑的又问，“顾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