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东西害的阿莙了这么多血。

“是不是？”

她一定难过极了，她一定恨透他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怪阿莙不理解呢？没有人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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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听我...”

左莙怔楞的扶着门框，盯着他手上暗红色的鲜血和畔的肉质残渣，偏看了看已经空无一物的浴缸，半晌才开口。

“它让你很痛苦。”他抬起应着左莙的目光说，声音平稳，言简意赅。“而且阿莙，它是我的一分，尘归尘，土归土。”

阿莙一定不希望见到它。

“...为什么要...吃掉它...”

阿莙的一切，都是他的。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就这么任其入下水呢。

一样开心的翻玩了一会，无意间瞥到了浴缸中的血泊，理智瞬间回笼。

“你在干嘛呀，我都...——”左莙以为他在玩，嘴里没好气的嘟囔着推开了卧室的门，却正撞上了站在浴室门口忙着清理自己的阿瞒。他和左莙双双呆在原地，一个满手鲜血，一个脸色苍白。

“阿瞒，你把它吃了？”

“阿瞒——”外间左莙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随着生人下楼的凌乱脚步声和沐左鸿与来人的谈话声渐行渐远，左莙扶着墙一点点向卧室拖行的声音也逐渐近了。“阿瞒，接我一下——”

他脸上的笑意渐消，将被取悦的童心压回心底。他上下抛掷了一下那东西，待它落回自己手心中时猛然攥紧手掌，随着几声轻微的喀拉声和微弱的挣动过去，在它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生气也被剥夺，逐渐归于死寂。

好甜。

他得快点才行，阿莙还等着他呢。

“...你...一定是，索多玛的堕魔吧...”左莙搁在门框上的手落下去，似乎在看着阿瞒，可视线又似乎穿过他再看着什么别的什么。

“......为什么。”

☆、绝望、纠缠与无光的暗夜

快点快点，再快点！不能让阿莙看到这幅样子！

留下？怎么可能留下。他刚才在犯什么傻呢。

“......”

他自言自语着耸耸肩，微一用力乍起口中的利齿，将躺在手掌间的那团碎肉连带这未成形的胎盘一同咀嚼吞咽下去，随后他从皂架上找到了左莙的绳，将发草草扎起来后，他向浴缸中俯下了。

“......是。”阿瞒攥着手中染红的纸巾低下，背后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瀑布一般的倾泻下来将浴室灯的光晕反发散出去，在黑暗的卧室中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朦胧的沐浴在绮丽的光环之中。

他上的肌肉绷紧在阴暗的地方蓄势待发着，眸色深沉，等待左莙吐出那句割裂离别的军令状下来时，一个手刀上去

阿瞒垂在侧的双手猛地一颤，浑的血都因为左莙的这句话凝固了。他咬紧牙关阻止自己的颤抖，却抵挡不住那一阵阵刺骨般的寒凉，大脑嗡响着轰鸣着咆哮着巨大的噪音，冲击的他眼前发黑。

“就来——”阿瞒急匆匆的将发绳解下来，也顾不得洗漱只拽了几张面巾纸忙乱的拭手上脸上、甚至滴落到口的血迹，朝门外应声。

只是...

“永别。...孩子？...嗯，大概是吧...永别，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