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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家中没有供奉卜算神一事，怎么解释？”于岱宗问。

特案组散了之后，赵苏漾几步追上岑戈，告诉他自己昨晚的“灵感”。这个被大家忽略的盲点让岑戈心念一转，也觉得其中大有文章。

岑戈眼中的镇定冷厉渐渐放，角轻扬，“在关键时刻，你总有立功表现。”

“我们再去问一问村长。”岑戈起，看向谷来，打算亲自出。那目光令谷来似曾相识，他想了想，知岑戈的意思是让他对几瓦的“出卖”守口如瓶。他无奈地点，跟着岑戈一起出去。

因为侦破工作繁忙加上语言不通，询问族人的工作一直是谷来负责，他不辨真假，只要得到消息就上告诉特案组。现在大家意识到，布阿托和八仓的话有真有假，严重阻碍了案件侦破的进程。

“哈？”赵苏漾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看见岑戈促狭的笑意，猜到他又在逗她。无奈，没打算去旁听询问的她只能默默跟上。

“年轻人！你一直盯着我这个长者看，很没有礼貌！”布阿托声嚷。

“让他再说一遍那天祭祀的过程。”

岑戈笑，不明所以。

岑戈低了一下，像是在认错，“族长，我很抱歉。麻烦你回答我三个问题。

探员：“他家原是有的，后来底座掉了，支立不起来，收起来了。问他时，他拿出来过。下一步我们该查什么？”

村长走了之后，几瓦悄悄对我们承认是他把普罗吊上去的。”第二天一早，特案组就接到一个探员回报的消息，“他表示自己说不出话，想用这种方法叫来探员，因为他是被人吓死的。他肯定知那个人是谁，可是比划不清楚。看来此人村长也认识的，所以村长他们在的时候，几瓦不敢说。”

“那个人会是真凶吗？”一琴轻率地猜测。

布阿托双手交叠着放在啤酒肚上，“祭祀由八仓主持，开始时，大家都围成一个圈，他们着桑厝舞（祭祀舞蹈），我带人敬献祭品，然后大家点燃篝火，大声唱着桑厝赞歌，八仓向祖宗、卜算神祈祷丰收。”也许是被岑戈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样子搞得有点不自在，布阿托说完后抓了抓手背，又抓抓耳朵，尴尬地看向一边，“……然后就将祭品献入宗庙，退出，一起跪拜，祭祀未结束前，歌声不停。”

“还不速速跟上你的考官？”岑戈停下。

按照詹泽琪的画像本找不到嫌疑人的探员们纷纷看向他，他抿沉默着，脸色很臭。昨晚他的导师打电话询问案件进展情况，他把自己的画像汇报了一遍，付经纶当即就指出他的侧写存在一些问题，要他重新来过。他的自尊心和好胜心受到了打击，从昨晚一直沮丧到现在。

赵苏漾听见岑戈低声吩咐了一句“记上”，就赶紧拿出手机准备记录细节。

赵苏漾叹一声，双手背在后，无奈望天。

岑戈不置可否，转和谷来继续往前走。

“所以，如果能测试你是考官的话，能不能给我放点儿水？”赵苏漾上开条件，求奖励，比谷来更像一个商。

关于祭祀、婴冢等等，布阿托还是避而不谈，左右言他，他布满下半张脸的胡子随着他时不时的摇随风飘动。谷来眼巴巴地看了看岑戈，说：“他说的跟以前的没什么不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