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说，今日她几乎在他面前赤..？

窗外明月高挂，照着辗转难眠的姑娘，也照着害姑娘睡不着的男人。

如果，如果那时河中只有他跟她，他会把她救起来，他会抱她去林子里，他会把她扔到草丛中，然后……

宁氏刚刚睡醒，还没起来，听到动静，好奇地派贴丫鬟问梅去看看。

恩爱过后，夫妻俩气吁吁说了会儿话，相拥而眠。

她懊恼地咬，想翻排遣心中羞愧，又怕惊醒妹妹。

他盯着它，眼中浮现的却是河边的姑娘。

屏风上搭着他的衣袍。

问梅很快去而复返，笑：“夫人，少爷又领着陈平去打猎了，说是黄昏前回来。”

他的一切就跟他的人一样，清冷中又有不容拒绝的霸。

衣袍是上好的杭绸，清凉细腻，如水中他抱她时碰到的肌肤。

她不想想，可那些不该回想的情景，挥之不去，就算她努力去想孟仲景沉稳憨厚的脸，亦无法摆脱。

他从水里出来，看见她呆呆地站在河边，穿着他的衣袍。她肩膀肯定比他的窄，所以圆领下出了她大片肌肤，修长美丽的脖颈，单薄致的锁骨。她小也着，白白.像两截玉.，可惜没等他细看，她就逃了。林风仿佛知他想看，将衣摆起，出更多，却只给看一眼又遮了起来，越发惹人遐思。

回来时丫鬟们想收走那件蓝袍去洗，他没让。

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白日里见到的男人。他隐在树丛里的窄腰长，他破水而出双手抹脸的狂不羁，他盯着她的狭长凤目，一幕一幕，无比清晰。

~

幻境结束，赵沉松了手，声气重。

她穿这件衣裳时，里面有穿别的吗？

农家庄子里都睡炕，赵沉长交叠搭在炕沿上，背靠墙一动不动，侧，目光落在屏风上。

三日后，赵沉早早起来，准备去河边赴约。

曾经在他眼前颤悠，曾经紧紧抵着他口手臂的柔.，如果没有了衣裳遮掩，又会是什么模样？

他仰面躺着，怔怔地凝望明月，困惑为何才见过那个农女三面，便有两次都动了。他非柳下惠，在外面应酬，更多不堪的情景都见过，.望会起，更多的还是厌恶，真正能让他兴奋到不得不动手发.的，只有她一个。

或许，是他年岁越来越长了？

静寂的夜里，想的再荒唐都无人知，男人拽下衣裳回到炕上，似梦非梦，全随心意编造脑海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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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桔却睡不着。

如梦幻境里，她依然想逃，却逃不掉，哭得梨花带雨。

她看了一个男人，纵使无人知，她也看了一个不是她未来相公的男人。

有酒助兴，又好些日子没弄过，这晚林贤大展雄风。

他下了地，捧起衣袍送到鼻端，分辨她留下来的香。

应该没穿吧，毕竟里面也肯定透了。

月光漫进纱窗，皎洁如水，他却置难灭.火，越想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