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我在写什么东西！

        婶婶眼窝都凹陷进去，无力的叹气，别开脸。

        婶婶牵着鹿溪的手说，“宝宝是个妹妹，是像溪溪一样的女孩子。”

        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有太多的份。

        溪溪也是小天使。

        “这也不是你的错。不要试图拯救任何人，先救救咱俩这饿得嗷嗷叫的肚子吧。”林念也躺下去，拿出手机：“要不点外卖吧。”

        “你也可以对她好，但你如果一直和她在一起，是会被影响的。你的情绪，想法，观念。”

        “特地为你穿的，祝你旗开得胜，一举夺魁！”

        却还要躺在床上遭受这些恶言。

        浑颤抖。

        “小妹妹有给你托梦吗？”

        怀孕了还一天到晚的跑，孩子摔没了。

        鹿溪牵着她的手。

        “我昨天晚上梦到了，那时候还不知婶婶怀的是小妹妹呢，没想到真的是她。她想让我告诉妈妈，她忘记带东西了，要回去拿，她下一次还会排队再来的。她要妈妈养好。”

        难有评判标准。

        我在写什么东西！

        对上那双干净纯澈的眼睛，带着真诚的目光，肩膀抖动，开始艰难的大哭。

        很不对劲！

        鹿溪另一只手牵着宋延。

        这么久以来的，她得到的第一个拥抱。

        ――――――――――――――――――――――――

        “你跟鹿溪说这些干嘛，大过年的！”孙建国突然出声，声音很大，吓得鹿溪一抖。

        声音颤抖着问：“她是小天使吗？”

        说着就哽咽，去拿了红包，厚厚的一叠，进鹿溪的手里。

        说着顺产的孩子聪明，抵抗力好，都是这么生的，怎么就她生不下来。

        不对劲。

        但鹿溪要抱，他只轻轻抱一会儿，要亲，也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不肯和她一起睡。

        鹿溪远远的看着，不知为什么眼眶一。

        不是，这味儿不对啊，好像不太网文，不确定呢？我再看看？

        “没有……没有……她也在怪我……”婶婶闭上眼睛，眼泪顺着浮的脸颊往下。

        鹿溪跑去关上门，红着眼睛坐在婶婶旁边：“他们说的不对，婶婶。”

        孙爷爷孙也在外面数落个没完。

        考完从考场出来的时候，鹿溪意外看见了宋延，他和孙建国，还有孙建国的老婆都在，婶婶的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穿着旗袍，笑的看着鹿溪。

        暑假过半，宋延才彻底得空。

        不是来自丈夫，家庭，是来自一个只见过十几面的小女孩。

        溪溪有家。

        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比怀胎十月的妈妈失去孩子更伤心？

        好像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出口，她浑都在颤抖。

        婶婶瞬间睁开眼睛，看向鹿溪。

        鹿溪牵着她的手，起抱住她，“她说，小孩子都要在云朵上排队挑选妈妈。”

        林念是被林母上门拽着耳朵抓回家的。

        孙建国在后面不满：“我去，你们三个一家三口似的，我多余是吧？”

        鹿溪也在为高考准备，一直到考试前夕，都没有得到宋延会回来的消息。

        “婶婶好漂亮。”

        年后更忙。

        “溪溪……”

        “她对我很好。”

        鹿溪躺下去，趴在床上：“这也不是她的错，她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

        不论鹿溪怎么撒，都只能在他眼底看到动容，却仍旧拒绝，“不行。”

家庭关系啊。这种中式教育不提倡哈，咱又不是没有好的中式教育。”

        鹿溪也是在这一次才明白，孙叔叔对她而言是很好的叔叔，但对其它人而言，未必是一个很好的人。

        “溪溪发挥得好吗？”婶婶问。

        相比之下，宋延和孙建国看起来灰土脸的。

        什么是好，又什么是坏呢？

        孙建国的妻子出院，鹿溪和宋延一起去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