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打断她：“捐款？进藤校？”

白栀：“……您这语气说的就像我待了顾维安。”

她清醒地感受到自己对此无用的怜悯。

“哦，你没待他？”林思谨笑了笑，“结婚这么久，直到前两天你们俩才不分房睡，真当我看不出来你俩之间有小猫腻？”

——合着名声有了，钱她拿了，还白赚一个机会。

顾清平的话没有影响到白栀，她看到这些齿痕，也只是恼一恼，在心里默

简直像是宣告主权。

白栀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她和妈妈说了几句，结束通话。

——在座的人，包括白栀在内，谁会再去查钱的细致动向？

说到这里，她明显停顿，又嘱托：“不过离顾万生远点，和顾曦月也远点。啧，坏竹歹笋，我这几天刚听说，顾曦月竟想着依靠捐款的方式进入藤校——”

在这种模式的纵下，明星就像是一个傀儡，不由己，是漂亮致的、资本家利用赚钱金的工。即使走到量峰，也能在资本的纵下轻而易举地跌落。

和通稿时，当热搜上频繁出现美人名字时……

白栀默然不语。

“算了算了，你心里有主意就行，”林思谨说，“你记得我和你说的话，我们目前需要顾维安，他也很适合你。你别天天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好好的和他相，培养感情，这才是正经事。”

依照经纪人方才那些话，白栀大致推测出了。

不可能让顾曦月白白利用。

隐约听见妈妈几声询问，白锦宁拿走了电话。

——就在昨天，顾曦月不刚刚“募捐”了一大笔钱么？

“你问这个什么？”林思谨惊异，“你终于学会关心维安了？”

白栀心里已经有了眉目：“我知。”

怎么可能不火。

估计付容如今就是个弃子吧。

“栀子啊，这几天我比较忙，你那个任务先暂停几天，”白锦宁对她说，“平时也别不当回事，上次那次也多亏了维安——”

“是啊，看没看过那个什么嬛传？顾父的第一个妻子就像那个纯元皇后，刚结婚没多久就病逝了，后面顾父又娶了她妹妹，也就是顾维安和顾清平的妈，”说到这里，林思谨顿了顿，“不过还有个说法，说顾维安其实是顾父第一个妻子生的，这个就不好确认了……”

白栀说：“谢谢爸爸。”

理好这些事情后，白栀思前想后，给父亲林思谨打了一通电话，隐晦地提起顾维安父母的事情。

也不知顾维安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小癖好，在她后脖颈，腹后背，胳膊大侧等等留下了好多牙印和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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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安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了，白栀早早上床休息。被单上已经不见昨日的暧昧痕迹，但她脖颈后的还在。

“哦，这个啊，”林思谨随意地说，“顾维安的父亲是结过两次婚，还先后娶了一对姐妹……咳，说出来是有些不好听，所以没怎么声张。”

白栀一路思考该怎么解决顾曦月这“借花献佛”的事情，直到顾维安回家，她仍陷在沉思中。

白栀惊住：“姐妹？”

“是啊，”白锦宁说，“顾万生不她，也不知她哪里来的钱，对她来说，这可不是笔小钱。”

白栀涨红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