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试探与安抚，白栀不自觉地抖，她忍不住想往后退,但顾维安按住她的背，不允许她有退缩。

而这个噩梦后面，才是白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东西。

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别怕。”

毕业了，是时候让顾维安知她的心意了。

白栀还记得那时候顾维安眼睛的震惊，以及她冲动下、自己的牙齿碰到嘴的感觉。

“随你吧，”顾维安重新把她搂回怀中，“不知你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白栀不记得这个吻持续了多久。

他的温太高了,高到白栀疑心自己上的热度也是受他感染。顾维安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在白栀险些缺氧的时候,顾维安吻上她的。

犹如17岁暑假，她第一次逃课后跟随顾维安去看的盛大烟火。

那时候的吻只是单纯的心思宣，可今天的却又多了丝不一样的意味。

白栀心脏噗通噗通地。

就白栀理解中，蛇都是冷血动物，而她梦见的蟒蛇却是炎热的，死死地缠着她，尾巴捆住她的。

白栀摇：“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骗子。”

她强行搂住顾维安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接吻。

她梦到了自己和顾维安提分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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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贴着他，过了好久，才慢慢地睡了过去。

白

她还在嘴：“我没有怕。”

好闻的气息越来越，顾维安低声叫她：“小栀子，别怕我，听话。”

顾维安的往下，他掐住白栀的两只手腕，按在她，而白栀终于从这种暧昧的氛围中缓过神来，她看着顾维安的脸：“不行。”

白栀衣领边缘的肌肤慢慢地升温,她睁着眼睛，看着顾维安越贴越近。

轰的一下，白栀脑海中的烟花逐步炸裂。

白栀快不过气了，她睁着眼睛，看着顾维安近在咫尺的脸。

危险还没有解除。

说吻也谈不上，更像是纯粹的嘴贴嘴。

顾维安说：“我轻点，不痛。”

她能感觉到顾维安仔细地摸了摸她的发，又把她小脑袋按回他的膛上。

白栀清晰地感觉到武的威胁，她的呼还没有完全平稳。

浅一些的牙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重一些的，凝结成紫色的草莓痕。

顾维安不知何时已在她上方，他手肘和双膝撑着床，没有给她太多压力。他伸手，掉白栀眼角的泪：“哪里难受？”

犹如哄人入睡，顾维安顺着她的背，令她慢慢放松，在察觉到白栀不再那样抗拒后，他才展现出真实目的，进而攻城略地。

“怎么哭了？”

少女总是一腔热血,她知自己很冲动，可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她只知，自己快要缺氧了。

顾维安看她隐隐有抗拒的神色，叹口气，松开她的手腕。

脸颊发，呼紊乱，等到顾维安终于离开时，她大口大口着气，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气。

晚上的梦并不怎么美妙，一开始的梦里她被巨蟒纠缠不休。

白栀没说话，于是他俯，亲掉她刚刚出来的眼泪，以及脖颈上，昨天留下的痕迹。

……

“是吗？”顾维安仔细听,“我怎么听见有个小家伙的心脏像是在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