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顾万生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畜生，你都了些什么？”

白栀：“……”

顾维安沉默两秒，告诉她：“事实上，我并不建议你用‘快’这个字眼来夸奖男人。”

顾曦月原计划在今天和那边负责人见面，哪里想到午觉醒来，天都变了。

“是啊，”对方难以置信，“没想到曦月竟然会出这种事情。”

铺天盖地的短信和电话将她淹没，她还没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见包怒气的脚步声。

顾万生恼怒她母亲这种挟孩子嫁豪门的野心，对顾曦月这个突然多

她母亲是顾万生第一个妻子，当时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星，和顾万生风、一夜后怀孕，偷偷地生下来，等顾曦月长到四岁才抱着她找顾万生负责。

白栀反应过来：“那你还要求我和你亲亲！”

每一个词语都能挑动人感的神经，这三个加起来，外加营销号的推波助澜，不到两小时，热度就攀升到第5位。

这种信息，白栀完全不知顾维安哪里得来的。

顾曦月捂着脸，低着。

不到半小时，她的姓名和份就暴无疑。

逮着她这种羊可劲儿薅羊啊！也不怕把她薅肾虚了！

夸完了顾维安后，白栀思前想后，把这些东西拷贝成多份，托盛助理的男友帮忙，一分发给热衷于豪门八卦的小报，一分分发给当初参与过募捐的人。

占据前面四位的，是最近热播的剧和一些明星离婚or恋情曝光的词条。

顾曦月的行为一曝光，虽然没有指名姓，照片和录音也了模糊理，但圈子内的人都认出了她。

“哎，”白栀叹气，“这有点过分啊。”

果不其然，下午时分，就有人神秘兮兮地私戳白栀，问她有没有收到那笔资料。

“你不认为这样更好么？”顾维安笑了，“你我都达成了目的，皆大欢喜。”

白栀批评他：“您可真是一位优秀的资本家。”

这原本就不是件公平的事情，只不过少有人会把这种潜规则摊在明面上来说。大家无奈默许这种事情，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容忍诈捐。

白栀钦佩顾维安的事效率：“你也太快了吧。”

入顾曦月名下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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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米国尖高校中广为传的那句话，“一代藤校，代代藤校”。对于普通人而言，去申请常青藤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阶层高的家庭往往会掌握更多的教育和资源，他们也能够使用这些资源以及金钱来为下一代铺路。

这一巴掌打得顾曦月脸都歪了，她捂着脸颊：“爸？”

白栀伪装成惊慌失措的模样：“……你也收到了？”

对方也深以为然，两人简单沟通后，白栀这打开微博，果不其然，看到热搜词条在节节攀升。

“原本昨天晚上就给你这些资料，”顾维安淡淡开口，“没想到你主动要求，正好顺水推舟。”

「富家女诈捐藤校」

对于一个社会新闻来说，能在这个位置逗留两个多小时，已经引起不小的轰动了。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目光短浅，一点儿小钱就能蒙住眼睛，”顾万生皱眉，呵斥她，“你知不知给我惹了多大麻烦？”

听起来像是甜带球跑文的开，实际上并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