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着自己被洗脑了。

白锦宁看着节目，皱眉：“怎么阿和找了这么一个家伙？空有，毫无神韵。”

被白栀这么插科打诨，白锦宁掐掐她的脸，才又把话题绕回来：“当初，一直有传言说顾万生和陆靖有私情……这种言自然算不了真，但在陆靖去世后，顾万生的每一个女人，都像她。”

真正痴情的人，决计不会在其他人上寻找所爱人的影子。

爱人应当是独一无二、无可复制的。再怎么像，那也只是，绝非原主。

“栀子，”白锦宁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直到现在，我都坚信，是顾万生谋杀了顾文经。”

但没有人告诉她原因。

白栀扶了白锦宁起来，笑着回应爸爸：“我们上过去。”

白锦宁抚摸她的发，倒不避讳她：“我认为不是。”

白栀早先就猜测，顾维安父亲的死或许没有向公众宣布的那样简单。

白栀松了口气：“可能我最近看电视剧看多了。”

她打开看，是来自林念

一阵笑声和说话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是个尖的大美人儿。

说到这里，白锦宁又出嫌恶的神情：“顾万生从到骨子里都烂透了，我看他几时下。”

白栀等妈妈说完之后，才问：“妈妈，顾维安的父亲真的是意外过死亡吗？”

“你的眼睛很像她，”白锦宁抚摸着白栀的眼睛，“陆靖是比我高两届的学姐，她就是这样，一怎么晒都晒不黑的肤，一双小鹿眼。”

白栀老老实实回答：“见过。”

虽然那时候的相机像素不如如今高，但人的气质是遮不住的。

倘若放在年少无知的时代，或许白栀会赞一句顾万生真是痴情。

白锦宁的话在白栀心底留下一深刻的印记。

白栀忍不住了，她问白锦宁：“妈，您为什么要我小心他？”

白栀愣住，颤声说：“妈妈，我是您亲生的吧？该不会陆靖才是我――”

林思谨更换了衣服，叫母女俩出去吃饭，打趣：“怎么？今天两个馋猫怎么坐的这么稳？”

白锦宁说：“电视剧也没这么编的，像你所说这种情况，连广电审都过不了。”

“你以前倒还好，胖乎乎的，”白锦宁说，“瞧着像个粉团子，冰雪可爱。但谁能想到，你竟会出落得这样好，这样……让我和你爸都放心不下。”

倘若真是顾万生谋杀的，那如今的顾维安又是以何等心态对待的顾万生？

“想什么呢？”白锦宁拍了下她的脑袋，无奈叹气，“要真这样，顾维安岂不是成了你亲哥？我能让你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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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忽而拉住白栀的手，了，问她：“栀子，你最近有没有见顾万生？”

他的粉丝倒是还吃这一套。

满脑子都是于尔菁“女孩子怎么能这么邋遢呢”“男孩子更应该追求致完美”之类的话，魔音贯耳。

很多人都在提醒她，要小心顾万生。

白栀否认：“没有。”

这样想着，白栀的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可如今绝不会这样说。

白锦宁闭着眼睛，问：“你有没有见过顾维安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我说的是陆靖，不是后面那个陆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