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瘦了。

于是她又用力地将顾维安的手推高,灯光下,她的睡衣微微透着光，肩胛骨、瘦弱的肩膀全暴无疑了。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白栀说，“你干嘛什么都不说啊。”

明明被绑住的人是他,可现在的顾维安看上去却如此镇定。

那个时候……

顾维安轻声斥责她：“胡闹。”

白栀抽出纸巾，用力地了下眼睛，了口气，埋解他的衬衫。

顾维安思索一阵，问：“你有没有过试纸检测？”

话音未落，顾维安说：“别这么着急。”

“会想吐，”白栀把自己的手张开，给顾维安看，“我现在常常想起那天晚上刀刺进去的感觉,我的手很疼，像是震到什么的东西上……我很怕。”

按照正常情况，她不应当如这般,骑跨在顾维安上，更不应该把他制服。

窗外还在下雨,阴雨连绵不绝，迷雾茫茫。窗帘将室内和室外分割成为两个世界，任凭外界风雨如晦,房间之中仍旧温似昼。

要是顾万生那天真的死在那里,她就成了杀人凶手。

白栀一下子松开手。

她声音低下去：“我很希望顾万生死掉,但又怕他真的死了。”

但是她今晚好不容易豁出胆子问一句，没有得到答案之前，绝对不可能松开他。

但就在前几天，他直接用行动证明了。

顾维安没有说话，他仍旧保持着被她捆绑的状态。

“什么试纸？”

就算她手上染上血，就算她犯下如此罪行，就算……

顾维安会帮她干净血污，替她罩上自己的衣服，极力为她承担。

她低，一缕发顺着她的肩膀落，飘飘地晃。安静了许久，她才说：“我好像吃不下肉类食品了。”

形状的木上时，她竟有种成就感。

第60章人结局（一）

他会。

他当时并没有给出回答。

顾维安并没有确认顾万生的存活与否。

顿了顿，他说：“事情一件一件解决，我问你，恶心状况持续多久了？”

他并不在意，宁可担着这份责任，也要她清清白白。

“反正你要听，”白栀赌气般地开口，“这次我要在上面，你――”

白栀认为自己如今的行为似乎有些嚣张。

她突然意识到。

白栀看过那么多的推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和这四个字联系上。

白栀想起先前和顾维安说的那句玩笑话。

白栀摇：“没有。”

白栀愣了一下，回答：“从那天伤顾万生之后，就开始了。”

当时顾维安笑着问她能不能盼着点他好。

她睁大眼睛：“难是――”

白栀微怔。

在下决定替她罪的时候，他的预料中,有顾万生死掉的这一状况。

虽然两人经常拌嘴，可他的关心，一直都藏在这些不会出口的行动中。

顾维安无声叹口气。

“验孕。”

他说：“最近怎么不好好吃饭？”

白栀俯，抚摸着他脸颊，下巴，结，低声说：“我想说的是，我叫的比她好听多了，你想不想试一试？”

她看兴起，问顾维安，会不会愿意为她去死。

他问：“最近胃口不好吗？还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