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这是二号和你说的第一个字。
“不不不不不不不。”
“只是几天不见而已,你居然都要ruan化了。这一点也不像,不,这不应该是你。”
二号的表情很严肃。
或者说你还是第一次看过这么严肃而正经的二号。女人明艳的红chun平下去,飞扬的,多情而倨傲的眼尾冷漠得吓人。
没有了平时那些你摸不着tou脑的玩笑话。她这张过于锋利的脸lou出这样冷淡的表情,一下子就显得事态严峻。
转过tou,又在空中蜷缩起shenti焦躁地咬指甲。“难dao是因为关联词吗?人类对于情爱的理解和这种……分不开吗?还是日久生情?潜移默化?居然真的!该死!还是来得晚了!所以ruan化的……速度……这样子真的会变成人——”
灵min的五感也捕捉不到女人有意掩藏的字眼。在疑问汇聚出一个问号前,她又快速轻巧地转tou。
“——不。”
女人灵巧地转于空中。今天二号穿了一件长摆的白裙,当女人在空中旋转之时,如同一个飘逸的圆将你环绕住。白皙的手从圆里伸出,二号捧住你的脸,你感觉女人像在捧着一颗摇摇yu坠的没熟透的果子。
“哦,我的小可怜,我们的小弟弟。”
“你听好了,人类的爱不是这样的。人类的喜欢不是可以接受的。你当你作为一朵花,给人们摸摸漂亮的花ban,柔nen的叶子。所有人喊着多可爱,多漂亮就是喜欢你,然后就兴致bobo地准备将gen也ba出来给人看。”
“缺了水和泥土的genlou在天里,lou在阳光里,人们就皱起眉tou叫嚣了。多丑陋,多恶心啊,你这个骗子。”
“所以,不。”
但你甚至什么都没说。
这段话就像一阵天降的火,把所有的思想都烧干净了。
“我只是来问问你今天想吃什么。”
最后你嘴ying。
摸着手指把tou转回去。默不作声地将手腕上的贴纸撕下。贴纸上是只委屈巴巴的小狗,灰黑交杂的mao发和作为来源的生命ti一模一样。
你还什么都没讲呢。
你默默地又在心里说了一遍。
二号看看你。你明知dao女人是不用进食的。二号的眼睛很漂亮,nong1郁的血凝结出的红,红眸和金眸对视。你解读出女人对你的宽容和溺爱。
二号只是说:“那我要吃璃月的早茶。”
你:……
?
你才从逃离先生的大混乱中转场欸?
那双眼睛里真的是纵容两个字吗?
……
“你在面红耳赤。”
派蒙说。
她nie着小下巴眯起眼睛看你。
新学的词语被用上,显得很有文化水平。她不免因为这样有些骄傲。和你分开的时间里,她最近一直在和刺玫会的大小姐相chu1,也就跟着在下午茶的时间学了不少。
你这时还在扣着手背上的贴纸,听她这么突然说一嘴摸摸脸颊。果然是很tang的,初次有点子被直球砸心动的羞涩,刚刚冒tou就被长辈一类的存在揭穿抵制。你到底是要有点不服气和尴尬的。
“嗯。”
浅浅地嗯一声,你也不知dao怎么和派蒙解释。最终也只是干巴巴地说。
“会降温的。”
“喂——喂——客人——”
瞧着就是水手打扮的年轻人一边挥手一边气chuan吁吁地跑过来。码tou离这儿有段距离,瞧他脑门上汗珠掉落得厉害,估计是一路没停歇跑了过来。
派蒙向上飞了点。航班出发到往璃月的轮船是今天只有这一班的,船上的水手不过也就那几位,讲好了下午走,都熟了脸。但现下不过中午,好几家餐馆的人气都才刚刚上去,这位水手就一路挥手冲过来了。
你眼pi狠狠tiao一下。
“旅行者——客人——旅行者……呼,呼,总算是,总算是找到你们了……”扶着膝盖大chuan气。水手累得浑shen冒汗,缓了好一会儿,抬起tou很庆幸的样子。“还好找到了,不然让你们下午白跑一趟可就不好了。”
“水面的变化很奇怪。但如果不从常走的路线,备用路线就要从下方绕行。经过纳塔和须弥。”他说了一长串,终于有力气直起shen子。“再加上途径稻妻的dao路,那里的雷电这一个月来又变得猛烈起来。船长下达了通知,目前海外暂且不开放通行证明。”
果然是不好的消息。
看上去今天是走不了了。
派蒙小手一抖。把提瓦特大陆的地图展开仔细看看,指着枫丹往上通行的dao路询问。
“如果从上走呢?”
“从至冬那里绕过去,然后绕过蒙德?”
“哦,那也不可以。那里是弱水。”
从枫丹地嘴里说出一个听上去充满璃月风味的名词比想象还有意思。你这下也抬起脑袋去听水手解释。派蒙好奇地问:“听上去很有璃月的感觉呢。”
“您说对啦,弱水是个璃月的古水名。水dao的水很浅或当地人民不习惯造船,水路不通的,只用pi筏济渡的。统统都叫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