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之期临近,横亘的两年的恨与怨也都日渐消弭,她的心里是很纯粹的欢喜。
“你不要给他说好话!”解萦大叫
。
“我懂你在怕什么,但正所谓‘男采花,女盗
’。男人就像
,越烈越要驯,驯乖了,也就听话了。”
“只是什么?”
燕云耸耸肩,又安抚地拍拍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仅我从茹心和你这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就可断定这君不封绝非绝情之人。你固然是害过他不假,可这也过去了几年,难
他还会这么恨你吗?不
怎么说,你们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怎么待他?”解萦冷笑,“对仇枫怎么玩,我对他就怎么玩,变本加厉地玩。只是……”
解萦难得被燕云说得脸红,毕竟自己适才那番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可她还真如燕云所想,满脑子想的都是君不封。
“别这么丧气,咱们掰着指
好好分析分析。之前你希望你的好大哥不要离开你,为此你囚禁他,等他彻底没了逃跑的念想,你才放他出了屋,结果着了他的
。依我看来,这事还是你对他
得不够狠,不够绝,你也没有将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利用到最大化。”
“也许他来了,只是你不知
呢?”
燕云见她又在发呆,无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先别急着想那傻大个,正好现在我在你
边,也方便给你出主意。届时你我一明一暗,伺机行事,那脱
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待他。”
解萦没出息地
了
鼻子。
解萦玩弄仇枫的直接原因,自然是
愤。但看着面红耳赤的仇枫时
君不封溃逃了两年,解萦也恨他恨了两年,他长久的不出现,先前她是恨,后来又是怕,怕大哥在自己不知
的什么地方遭逢不测,兄妹俩至此天人永隔。她频繁在那些
水姻缘里寻找瘠薄的拥抱,也是为了麻痹自己,好让她不去胡思乱想,去面对那个可能成真的事实。如今,心想念念的人近在咫尺,憋了两年的委屈与不解也终于溃堤。她毫无征兆地哭了。
“可……”
“地位?”解萦自嘲笑
,“我有什么地位?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罢了。他若真把我当亲妹子,也就不会两年时间音信全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命。就是落到了屠魔会手里,等待他的也是死。我现在只庆幸自己人言微轻,又没入屠魔会,除了那些在长安胡作非为的传言,无人在意我,更不至知晓你我的关系,若我们能好好利用这点,在合适的时机破局,他应该能有一线生机。”
燕云与众男痴缠多年,也曾目睹了不少痴儿怨女,她一早看出解萦和君不封成不了好姻缘,但是这世
,终究是女子吃亏得多,她
旁又有太多血淋淋的例子,两年时间的相
,她也把解萦看成了自己仅剩的亲人,想尽可能地帮她一帮。
燕云心疼地为解萦拭泪,轻声
:“你以前的法子是没错的。只要你不心
,这个愿想你总能达成,但可惜就可惜在,你投降得太早,白白丢了先机。不过没关系,重来一回,我们照样能达成目的。丫
你听着,你这个大哥,即便你害过他,他也不曾真的恨过你。所以……没关系,尽可能在他的
上留下你的印记。这种不记仇的大傻子可不多见,我想只要是你不是阉了他,让他从此以后
不成男人,他心里念着的,大概始终是你待他的好。嘿,没准你阉了他,他也不会有多恨你。所以你要
的不过是,让他的
和心,都彻
彻尾地离不开你。”
“还行,没傻。看你这一路风雨无阻的样子,还真以为脑子里就只剩下那傻大个,没装别的东西了。”
解萦沉默不语,神色黯然,细
的手指敲着窗框,她又在望着不远
的霓裳阁出神。
“可我感觉我和他就像在熬鹰,迟早有天要熬死一个,不是他,就是我。”
“可什么?你是觉得和仇枫玩的东西,如法炮制到君不封
上起不了效果?若是毫无章法地胡乱
弄,那确实不会有效果。但若有意安排,那便是仅为他设计的连环套,是请君入瓮。你不妨思考思考,等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从他
上获取什么?再换个角度想,你玩仇枫的时候,真就只是
这么简单吗?”
解萦感觉自己的血在烧,一时竟有些站立不稳。
“我说过,
心这两样,一个都不能落下。他的心始终有一块是拴在你
上的,攻心先攻
。你要记得,男人,终究是男人,一种低劣的发情动物,床笫上的事玩明白了,之后的东西也就水到渠成了。届时,你还怕他拒绝你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