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呻，连忙又要继续向后退，嘴里一边嘀咕着。

        “这怎么会呢？我没有碰你呀……”

        后背忽然及到阻碍，她仰一看，是陈砚清站在她后。他叹了口气，伸手环住她肩膀，让她靠在自己上。

        “没有，银砂，”他轻声，“不是因为你。”

        “哦。”银砂应了一声，雾蒙蒙眼睛盯着他，乖巧地点点，“那是为什么？”

        陈砚清没回答，深深看了她一眼。

        季满这怪病明显不属于人类世界，他推测与妖魔邪术和那铃铛有关，甚至发病诱因是来自异界的不明物质侵蚀。

        而眼下唯一与异界有关的，便是银砂。

        他深一口气，踌躇着准备开口，只听床上季满声音传来。

        “……银砂…………我……不想……死……”

        他艰难吐出每个字，口中着的气似乎不足以支撑说完，声音越来越小。

        “…………星…………和……你……”

        漆黑眼瞳晶亮，陈砚清忽然注意到，少年眼尾正渗出泪水。

        怀中一动，银砂从他臂弯中钻出，趴到床边季满跟前，罕见地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

        片刻之后，伸出指尖，为他一点一点拭去眼泪。

        见这一幕，陈砚清心口顿时如被人攥住一般难受，衣袖掩住的手攥紧，又无力地松开。

        迟疑良久，蹲下拉过银砂，仰望着她双眼。那双白茫茫眼睛此刻更加迷离，如同蒙上一层雾，似乎也很低落。

        “银砂……喜欢和小满一起玩吗？”

        陈砚清见状，穿过衣袖轻轻握住她的手，语调温和缓慢，循循善诱。

        银砂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嗯，喜欢。”

        “那，你可不可以……救救他？用你的办法……”

        银砂来自世界之外，不受天地规则束缚，有逆天而行之力，曾将他一个手脚全废修为尽毁的炉鼎，变成如今这般与常人无异。

        陈砚清比谁都清楚她的力量，或许，她真的是唯一可以救季满的人。

        只不过方法有些特殊，但此刻生死攸关，活命救人要紧，顾不了那么多。

        “……我？”

        银砂指着自己，表情有些茫然，没理解他什么意思。

        陈砚清没说话，轻微叹了口气，沉默着将她揽入怀中，微微垂下埋进她腰间，被她投下的阴影所覆盖。

        一只手悄悄探到她下关键位置，指尖轻轻碰，随即握紧半立着的，掌心隔着衣料缓缓摩。

        “就像，像你对我一样……”

        男人声音很轻，低沉仿佛有魔力，半环着她腰，微微沉重呼洒在她下，怀中温度传递过来将她包裹。

        “……可以吗？”

        在他抚下，银砂玉逐渐立起来，下开始发涨，有种亟待释放的望悄悄蔓延。

        她眨了眨白茫茫的双眼，低看了看陈砚清，又转看了看床上冒着隐约黑气的季满，有些迟疑地点了点。

        “嗯。”

        “咔嗒”，陈砚清关上房门，只留他们两个小孩子在屋内。

        他手指扣着门栓，微微垂着，眼神盯着门锁发怔。

        他不知这么是否正确，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办法。

        天色微暗，焰色云霞将天边染红，远巽山掩在云间，高耸山峰如同一柄柄剑，巍然插在那里，看不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