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少女的腹腔受到挤压，冰冷腻的，顿时弯弯曲曲地溢了出来。

        细微粘腻的声音从床帐内传出，陈砚清跪坐在床上，垂着鸦黑色眼睫，鲜血淋漓的残破的一双手，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扣，出雪白如玉口，以及腹以下，狰狞着的巨大裂痕。

        失去固定，银砂的松垮垮歪向一侧，惨白的双微张着，暗红色的尖从口中脱出一寸，嘴角有涎缓缓下。

        结上下动，尖反复伸缩，顺着剥开的层层肉一寸一寸向下，将小腹中稠的，正在动的，暗红色半凝固的血及腹腔，尽数纳入口中。

        两只手紧抓着她小的肩膀，指骨因用力而泛白，紧咬着牙关隐忍情绪，凸出的脊骨微微颤抖。

        “……”

        双在她口上方堪堪停住，陈砚清痛苦地低声呜咽，不敢再继续向下。

，让小内玉可以插进自己更深。

        感受到冰冷僵的感，随即伸出尖，将腹中出的血污与积一寸一寸舐去。

        他若是变成一个疯子，便可以逃避这现实，就算是幻想也好，银砂仍然好好地活着，从未离开他边。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的子给你，我的肉也给你吃，求你……求求你……”

        然而下少女仍像一块石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有回应。肢寒凉僵，如同冰窟里挖出的动物尸骨。

        将青白色的一节一节捋好，又在肉下方挖出割成两块的肝脏，如同拼装积木一般，一点一点，将各个腹中官拼接完整，小心翼翼地装回原位。

        交合水声蔓延，他夹紧的，让的肉紧紧包裹，卖力服侍着已经僵的玉，努力感受着她的温度。

        “……”

        “呜……银砂……”

        陈砚清忽然开始痛恨自己的理智，仿佛又回到了炉鼎时的那般心境，认清现状，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陈砚清咬了咬，不甘心地继续低吻上去，温的贴上她面颊，缠绵着向脖颈。

        渐渐地，男人的息声变得重，结上下动，半敛着动情泛红的凤眸，情不自禁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指尖逐渐向着脖颈以下探寻。

        “咕叽……”

        细密的吻掠过少女肩的深刻凹陷，正是她在茯神堂地塌陷时保护他而留下的。

        官氧化，呈现不新鲜的灰暗颜色。他面无表情地捧起一块块内脏，手指在她敞开的腹腔中轻轻搅动。

        “……”

        男人神情异常平静，一双漂亮的凤眸木然无神，感受到苦涩铁锈咸味在尖蔓延，鼻腔充斥烈的血腥味，甚至令他有些不过气，可他却仍然垂着眸子，如同听话小兽一般，一刻不停地舐着。

        可他的意识却无比清醒，能够清晰认识到银砂是在几个时辰前，是以何种方式死在他面前的。

        寂静的一方空间内，清晰的水渍声响起，的尖过割开的单薄肉，鼻尖偶尔过冰冷的内脏，指尖深深陷进白色腹之中。

        突然，少女稍稍偏移了一寸，瞬间从他口中抽离。

        “……”

        陈砚清伏在她颈窝，绝望地低声哀求，低哑的嗓音沾染了哭腔，显得无助又可怜。

        陈砚清沉默着，紧紧环抱着怀中少女，埋进她冰一样的锁骨间，甚至不敢抬再看她的脸。眼前不断重复着银砂死前一刻的画面，甚至迫不及待想要疯掉。

        即便银砂已经没有知觉，陈砚清还是异常执着地继续弄，动作轻柔小心，仿佛害怕吵醒她。

        片刻之后，他默默俯下，颤抖着双，吻上她口中央割开的肉。

        “……看我一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