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恍惚移开目光，缓缓垂下去，低低发出一声自嘲的哂笑。

        陈砚清得以息片刻，烂泥一样在她上。

        银砂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定定吐出几个字：“你别哭。”

        “我弄疼你了。”她声音弱弱的，垂丧气样子像错了事的小猫，“对不起。”

        陈砚清有些愣了，一时没反应，任由她两只冰凉的手胡乱地在他脸上抹。

        “呃，嗯……”

        陈砚清子随着她的节奏上上下下，被撞击得生疼。全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逃离，手臂却抱得更紧了，主动迎合承受全她猛烈的攻势，十分矛盾。

        陈砚清温的在她上轻轻贴着，低哑伏在她耳畔缱绻：

        银砂把他子扳过来一看，脸色苍白嘴血痕，水滴顺着清瘦的轮廓滴到下巴，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痕。

        一双眼睛漉漉的，眼睛红红像是被欺负了，睫尖端挂在水珠，显得我见犹怜。

        他像是受了打击，半天不说话。

        刚释放完的酸无力，陈砚清搂着她的肩膀，努力轻轻腰，把自己送到她怀中。

        银砂动作有些笨拙僵，但还是努力一颗一颗把晶莹的水滴抹掉。

        他惊恐，不想再经历一遍濒死的痛苦，抓住救命稻草浮木一样紧紧搂住银砂的脖子，声音由于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对不起。”银砂又重复了一遍。

        “哦。”银砂倒是听话，收回手，停下不动了。

        速度逐渐加快，陈砚清息被撞得支离破碎。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几乎为一。

        银砂抱着他，埋在他柔的口轻轻呢喃着，张口住，

        陈砚清受到暴击，紧抿的微微颤抖，迎着她澄澈的眼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陈砚清怀疑自己听错了，顿了顿，扯着沙哑的嗓子询问，“……你说什么？”

        睁开眼，只见银砂正用手一点一点拭去挂在他脸上的水珠。

        玉前端戳开口，轻易挤了进去，随着水波晃动，微弱地在子内摩，每次息带来的细微刺激，都让他忍不住失声呻。

        “想什么便吧……我能受得住。”

        上的衣服早已被撕碎，零碎的布料无依无靠的飘零在水中。

        “……？”

        陈砚清眼睫颤了颤，疲惫地闭上眼缓了一会，银砂却异常地没有动作。

        唯一一个在意他的，居然是个连人都算不上的，没有人的冷血生物。

        小一阵瑟缩，细腻的肉将玉层层包裹，层层叠叠热的肉紧紧附挤压，渴求着进入深。

        银砂见状，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银砂有些蠢蠢动，委屈着：“我不要碰你了。”

        情缠绵之中又隐隐有一丝挑逗，似乎是在勾引她。

        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三个字，所有人都热衷于让他哭，想尽办法折磨他取乐，从未有人关心过他愿不愿意，疼不疼。

        “啊，你哭了。”她边边说，一双大眼睛里的光比平时稍稍黯淡了些。

        “好舒服，喜欢你……”

        环在他上的手也渐渐松开，即便有些不舍，但还是试图与他保持一些距离。

“不要，不要……别……别把我扔下去……”

        他感觉奇怪，忽然脸上一凉。

        “……”

        银砂试探地轻轻咬了他一口，陈砚清间溢出轻哼，反而抱得更紧了。

        “嗯……”陈砚清闷哼一声，息声逐渐变得重。

        陈砚清神情有一丝动容，手臂勾住她的脖子，低吻了上去。

        凌乱的发一缕一缕垂落贴在脸上上，手指抓着她的肩膀，指尖深深嵌进银砂肩冰凉的肤里。

        再折断一条胳膊也好，再断一条也罢，只要她是在意他的，他便心甘情愿。

        莹白的一张小脸神情有些呆滞，但依然能看出态度诚恳。

        银砂渐渐放开了，开始大力干起来，一下一下直捣花心，仿佛要把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