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中的金属爪，望着那只艳水的肉，稍稍迟疑。

        “唔……应该是用这个吧。”

        姜灵槐解开腰带，扯下纯白半裙，一只檀褐色的东西从她间伸了出来。

        是一长长的子，像木色的手，又像被抻长的肉棍，表面油亮反光，蛇一样扭曲着。

        肉棍尖端有一微小的裂口，出一抹白色来。内似乎不是空心，而是紧紧包裹着什么东西，隐约看见有圆形小颗粒状凸起。

        姜灵槐握住这东西，将它进陈砚清中。

        进入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瞬清明，自的灵力脉络疏通，如河般交错展现在她眼前。

        这种感觉持续了几秒便结束了，虽然很短，但足以令她惊叹。

        “嚯，真是神奇，”姜灵槐眨眨眼，显然有些意犹未尽，“不愧是名。”

        “哈嗯……”

        陈砚清呻一声，他仍陷在梦魇中，深深与之纠缠。脸色变得煞白，额上渗出了薄薄的冷汗。

        姜灵槐控制着肉棍，穿过热的甬，继续蜿蜒着伸向花深，直至肉棍前端及到柔的口。

        与此同时，陈砚清一震。

        “呃！……哈……，到了……”

        不知梦到了什么，他的开始瑟缩，雪白的腰腹肌肉绷得紧紧的。

        “到……嗯……子了……哈啊，我……我的……”

        陈砚清口中吐出糊不清的几个字眼，看上去非常不情愿，每说一个字便咬住下，断断续续才吐出完整的话。

        看样子，像是有人在他说出这些话。

        姜灵槐愣了一下，随即停下手中动作，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我……是，嗯……是……母狗……唔……”

        挣扎半晌，陈砚清声音逐渐哑下来，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呼剧烈颤抖着，被禁锢着的手臂鼓起青，小腹十分轻微上上下下地晃动，仿佛是有人在他。

        “……求……嗯呃，求……您……哈啊！……唔……”

        下遍布深刻的齿痕，已经被他碾磨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蒙住双眼的黑布也明显洇了两块，痕迹渐渐扩散开来。

        “我……呜……，母狗……求求您……”

        声音越来越弱，最终，两行清泪下。

        陈砚清瞬间气一般萎靡下去，不再出声了，只是痛苦地一下一下发出无声的抽噎。

        “怎么办呢，陈师叔，”姜灵槐看着他这副屈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好可怜啊。”

        指尖勾住蒙在他眼上的黑布，轻轻一扯。